第二十三章 你這個自稱是不是應該換了【為Evc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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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你這個自稱是不是應該換了【為Evc加更】

  果然——

  「殿下說,此等大事,要你親自跟他說。」

  蘇璃當場石化。

  ……

  「快,快,快給我看看你的毒到底怎麼樣了!

  我真是沒想到啊,我這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被送進宗人府了。當我聽說這件事後,我都驚呆了!

  到底是何人如此陰險。明知你身中至陰之毒,需要純陽之功壓制,還故意下那種葯讓你近女色。

  這是要讓你生不如死啊。

  我可憐的太子哥哥,你快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弟弟給你報仇!」

  柳應生方才還同凌墨滔滔不絕這一路去邊關尋葯之艱辛,委屈得就像被人調戲的俏寡婦。

  可一到書房關起門來,他就又是一副關心哥哥的變態弟弟。

  對,就是變態!

  凌墨懶懶的白他一眼,壓在心裡好幾年的,想幫他掰掰性子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但想到自己的毒還沒解,就決定再忍忍,等解完毒,非把他踹軍營好好操練操練不可。

  凌墨回過神來,捲起袖子讓他把脈。

  柳應生摘下背上的醫藥箱,一邊從凌亂的箱子里埋頭苦尋脈枕,一邊還在糾結誰給他下毒這事,「該不會是李忱給你下的吧?這個吃裡扒外的,最好別被老子逮到,否則我非得給他下雙倍,不,十倍春藥。再給他找一百個醜八怪,我爽死他!」

  「不是他。他不知道這件事。」

  柳應生一愣,不是他還能是誰?要說他曾是東宮幕僚,知道這事倒也不奇怪。

  但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知道太子中毒並且一直靠練純陽之功壓制陰毒的人。

  這就太奇怪了。

  柳應生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乖乖當他的大夫就好。

  凌墨緊張看著他,「怎樣,有沒有好一點?」他近來莫名覺得身體舒暢,並且毒發的頻率也越來越少了,感覺應該是好兆頭。

  是吧,是吧?總不能是迴光返照。

  「我去!」

  凌墨心坎一顫,「沒救了?」

  「奇迹啊!從脈相來看,中毒的癥狀居然減輕不少。再這麼下去,都不用我去那勞什子的邊疆尋葯,你自己就能不藥而癒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凌墨垂眸不語,他怎麼知道!

  但旋即,他想到了某種可能。

  柳應生也想到了,還非常興奮的說出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小宮女就是你的解藥。你多跟她那個那個幾次,說不定就不藥而癒了。」

  柳應生收起脈枕,一屁股坐在凌墨身邊,笑得一臉猥瑣,又連說帶比劃的,比劃給凌墨看,「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不近女色了,反而應當夜夜……那啥。

  就是可惜了這一身至陽之功怕是會慢慢散去。

  你說你要是變成廢人了,可……」話沒說完,被凌墨狠狠鄙視了。

  「這張嘴如果沒用的話,本宮不介意替你縫上!」他只是純陽之功在慢慢散去,又不是別的武功也沒了,就算都沒了還可以再練,還沒到廢這個程度!

  而且,他最近對這個字過敏。

  「別呀,我可為了你的毒不遠萬里去尋解藥,你就是這麼報答我這個救命恩人的?」

  「那,找到了?」

  「找到了。」

  「拿來。」凌墨伸手討要。

  柳應生抬手在他大掌上一拍,「找是找到了,不過在人家手裡。人家說了,價高者得,所以你得掏錢。」

  「什麼人家?哪個人家?跟你這身打扮有關嗎?」凌墨嫌棄地瞅了眼風塵僕僕,衣衫不整,甚至可以用「流民」,「乞丐」來形容的柳應生,方才在半路上被他攔下馬車時,他都以為有刁民要謀害他。

  所以,這數月遠赴邊疆尋找解藥的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應生頓了頓,掩去羞恥的難言之隱后,言簡意賅的講了幾句,「就我沒找到解藥。但我找到了賣解藥的奸商,她,她說要你親自去,還說要拍賣,價高者得。」

  「我親自去?」

  「嗯,嗯。」柳應生回想了一遍那個女奸商說的話,四捨五入一下,也差不多就這意思。

  他沒說謊。

  「那時間,地點呢?」

  「三天後,在……」

  「殿下。」蘇璃穩了穩心神,輕喚了一聲。

  她到的時候,就聽見他們在談什麼拍賣會,如此要緊的話都不關了門說。

  但他們不關,她這個做奴才的還是得出聲提醒一下,免得唐突進去,遭了責怪。

  尤其是,鑰匙的事還沒搞定,再多一樁偷聽的罪,那簡直,簡直……她都能想象出凌墨那神經病又要怎樣發作了。

  腦子裡一閃而過某隻老虎張開血盆大口的樣子,頭皮突然一緊。

  「你就是那個奇女子吧。」柳應生見到蘇璃的那刻,滿眼放光,就像嗅到了食物的獵犬。

  蘇璃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因為總有種錯覺,這兩貨在背後議論她!

  「咳!」凌老虎咆哮柳獵犬。

  「汪嗚~」柳獵犬留下競價的時間和地點后,灰溜溜的跑了。

  蘇璃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被前方突如其來的一股力,拽著往前傾,等回過頭來時,整個人已經栽到凌墨身上,又被生生按坐在他腿上。

  蘇璃整張臉都紅了。

  「那位是鬼谷子的傳人,江湖人稱鬼醫聖手的柳應生。孤的毒一直由他來解。」

  「殿下跟奴婢說這些幹什麼?」怪怪的。

  「你不是很好奇嘛,我就告訴你。」往後所有事,事無巨細,都告訴你。

  孤不允許你對孤一無所知。

  「奴婢沒有。」她紅著臉拚命從他腿上抽離。

  「你可以有。」他死死摁著她。

  蘇璃心頭猛地一跳,總覺得他好像在變相的示愛,但又不太敢確定,萬一會錯意豈不尷尬。

  「所以,殿下先前時常不在東宮,是在外面解毒嗎?一直都是那位柳大夫給殿下解毒?那現在為何又想在東宮解毒了?」

  還非要說給她聽。

  是因為相信她,把她當自己人了?

  自己人?

  是……真正的太子良娣嗎?

  也就是他的女人?

  她心臟驟然一跳,小臉冒起熱氣,又強迫自己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但那股子酸味,確實在慢慢淡化。

  只是又隱隱約約浮起另一種情緒。她要走了,即便已有肌膚之親,也不能做他真正的良娣。

  「從今往後,孤都會在東宮解毒。你是孤的良娣,日後上藥換藥,都要親力親為。還有,你這個自稱是不是應該換一換了?」

  說起來他還沒聽她自稱過「妾身」呢。

  仔細想想,好像這個自稱聽著更……親密,更像正經夫妻吧。

  啊對,他們本來就是。但這個女人一直就不想承認。

  凌墨眉頭微微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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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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