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人還是應該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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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做人還是應該有自知之明

  至少在原來的阮溫眼中,宴忱從來都沒有將她自己放在心裡。

  更別提後來出現的那些事。

  秦鹿苑的出現更是將他們之間原本就並不穩固的婚姻來了重重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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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媛媛這幾天來的頻繁,倒是讓她和宴忱接觸的時間少了一些。

  阮溫沒想到這天下午焦媛媛沒來,反倒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秦鹿苑早就聽說阮溫出車禍的事情了,她每天都守著阮溫這邊的消息,得知阮溫失憶的事情,最開心的也莫過於她了。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病房又被一陣敲門聲攪亂。

  「請進。」阮溫已經不知道這時候還會有誰過來看她了。

  阮溫沒想到進來的卻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漂亮女人,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嘴唇上鮮艷的顏色無一不顯示她的張揚。

  「我來看望看望阮小姐。」她語氣輕挑。

  秦鹿苑進門捧著一束桔梗花,病房內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她有些嫌棄的捂住口鼻,「不知道阮小姐還記不記得我?」

  阮溫撐著床,艱難的坐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后搖頭,臉上帶著歉意:「抱歉,我有很多事情不記得了,請問你是?」

  阮溫故作苦惱的樣子,只是在秦鹿苑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的時候,不動聲色的身體向後靠了一點,錯開秦鹿苑的動作。

  秦鹿苑身上的香水味和病房內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更加刺鼻,阮溫有些難受的吸了一下鼻子。

  但秦鹿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反而愈發得意。

  看著這個躺在病床上,因為車禍而顯得滄桑的女人,她彷彿勝券在握一般洋洋得意。

  「我是秦鹿苑,是宴忱的高中同學。」秦鹿苑笑著離她更近了一些,宛如主人一般在阮溫床旁坐了下來,將花束擺在旁邊的桌子上,「之前我們也見過好幾面。」

  「宴忱的同學?」阮溫臉上的笑立馬淡了下來。

  她忽然想到焦媛媛走時和她說過的話。小心宴忱身邊的那些人。

  秦鹿苑的自我介紹更是讓阮溫起了提防之心,她的目光變得探究,誰也不能小覷女人的第六感。

  誰會用這種語氣來介紹自己的身份,況且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哪裡需要她到醫院來探望,只能是來者不善。

  秦鹿苑軟綿綿的話像是藏了針一樣,她的指尖擺弄著放在桌子上的桔梗花:「今天來的路上,突然看見花店開了,就想著進去買了一束送給你。」

  「欸,阮小姐,你知道桔梗花的花語嗎?」

  「知道。」

  她當然知道桔梗花的花語了,曾經的她最喜歡的花就是桔梗花了。

  桔梗花的花語有兩種。

  前者是永恆的愛,後者便是悲傷的愛。

  阮溫可不認為這人會對她抱有什麼好意。

  秦鹿苑輕笑:「那就好,這樣我也不用解釋了。」

  就連阮溫都忍不住想要看看秦鹿苑究竟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才會送桔梗花來嘲諷自己。

  當她提起宴忱的名字的時候,臉上的神態都變得不一樣,這讓她看不出什麼嗎?

  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直到阮溫開口:「秦小姐和宴忱認識多久了,聽你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想必也認識了十幾年了吧。」

  阮溫不喜歡秦鹿苑,從一眼開始,但她倒是想知道秦鹿苑是憑什麼這麼有底氣舞到她的面前。

  「是,十三年了。」秦鹿苑沒想到阮溫會主動提起她和宴忱的事情,因此也不必拐彎抹角想辦法在她面前故意提起這些事情,「不僅僅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

  「後來因為畢業之後,聯繫才少了一些。」

  「哦?那豈不是還算得上青梅竹馬了?」阮溫笑裡藏刀,她雖不及宴忱家大業大,但好歹也是阮家精心培養出來的,怎麼會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秦鹿苑倒是唉聲嘆氣了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唉,青梅竹馬又怎麼樣,還不是沒什麼好結果?」

  「還是你比較幸福,你剛結婚的那些年,我們這些人誰不羨慕你啊?」

  阮溫強扯著一抹笑:「幸福?我不太記得了。你是宴忱的初戀嗎?」

  秦鹿苑完全沒料到阮溫會不按常理出牌,畢竟當初她在宴會上故意挑釁阮溫的時候,阮溫可是氣的不行。

  「不是。但是我當初暗戀過宴忱。」她勾了勾耳邊的碎發,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但後來因為一些意外,也沒能表明過心意。」

  「挺可惜的。」阮溫感嘆。

  怎麼你們兩個不早早的湊到一起的,還免得去禍害別人了。

  「只要你們幸福就好。」秦鹿苑假惺惺的擦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畢竟我和宴忱都是過去了。」

  你都知道是過去了,那為什麼還舔著臉跑我面前說這些?

  阮溫忍不住吐槽。

  也就她現在一身傷,對什麼事情都是一種觀望態度,不然指定要給她兩下。

  臭不要臉的。

  我勸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回憶總是美好的。」阮溫不痛不癢的一句話,讓秦鹿苑這番攻勢顯得蒼白無力,「到時候,你多過來我家,到時候你們兩個老同學也能好好聚一聚。」

  拳頭打在軟釘子上,秦鹿苑咬住下唇,憤恨的瞟了她一眼:「阮溫,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讓我和宴忱聚一聚?你還真是大度。」

  阮溫見秦鹿苑終於不裝了,便徹底和她撕破臉皮,語氣冰冷:「怎麼,現在終於不裝模作樣了?你要是有本事,何必到我這傷殘人士的病房裡面來挑釁我?」

  「怎麼不敢當著宴忱的面,來說一下你們之間的美好回憶,讓他也感動感動?」

  「是覺得讓我先知道之後能夠主動破防之後,然後還能放下身段去撮合你們兩個,順便還能夠笑著祝福你們?」阮溫放在被子上的手指不斷的搓捻著,「想的太多了吧?賤人還是不要給自己立牌坊吧,不然哪天被人戳破了,你的臉可不好放了。」

  「你!」秦鹿苑的臉被氣的豬肝一樣的色。

  「我?我怎麼了?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樣臉皮比城牆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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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陷入前夫的溫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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