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情人還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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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做過？」陸崢舒展著寬肩半靠在沙發上，煙霧騰騰，絲帶狀的白霧化作半指寬的繩索死死勒住在場兩人的脖頸。
楚稚乖順的點頭。
陸崢沉默半晌倒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兀自岔開雙腿好讓對方看清自己軟榻的襠部。
他含住煙頭，啞著嗓子說：
「口活兒會做吧？」
「會」
不需多言對方膝蓋一軟便徑直跪下，他眼神沉靜的盯著陸崢略顯雄偉的地方不自覺的咽下口水，隨後張嘴，徹底埋下臉用牙齒去叼男人褲間的金屬鏈。
陸崢全程沒動作，只是默默的看著眼前人的動作。
楚稚很瘦，瘦到即使穿著單薄的打底衫也遮掩不住胸膛深深凸出的肋骨，秀氣的腦袋隨著蓬鬆的頭髮微微聳動，他有些生澀的吞吐著男人腫脹的硬處。
看樣子嘴巴沒怎麼讓宋然糟蹋過。
他心想。
指尖的香煙不知不覺燃到盡頭，燒灼著陸崢食指處覆蓋的繭子，半晌之後一片漆黑。
可陸崢像是對疼痛免疫一樣，他儘力讓自己享受著，甚至是閉著眼睛去聯想裴伽絕望而羞怯的臉都沒有覺得一絲一毫的好受。
他忍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逃過心裡的厭惡，陸崢呼吸一亂猛地揪住楚稚細軟的頭髮強迫對方仰起頭。
楚稚的眼瞼劇烈的顫動著，頭皮的刺痛感讓他的牙齒直打顫，只不過他不能喊出聲，因為這樣會掃了二人的性質。適應了一會兒對方的暴力行為，他揚唇清甜的笑起來，輕聲道：
「陸總喜歡這樣嗎？」
「……」
「陸總喜歡我也喜歡，沒事的，放心來吧。」
楚稚這番話說出口簡直是把自己的臉放在地上踩，陸崢神色複雜的望著對方，似乎是不能理解眼前男孩兒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能在短短几個月渾身上下發生巨大變化。
他將人摔在地上，雙腿還是保持岔開的動作。
或者那麼說，除了解開的鏈口陸崢身上的西服甚至於沒有出現一絲褶皺。
他居高臨下的用皮鞋踩著對方細小的硬處，那裡的狀況和陸崢這邊完全不一樣，楚稚早在對方之前就硬梆梆的翹的很高。
陸崢漫不經心的問道：「這樣也喜歡嗎？」
楚稚咬著牙柔聲說喜歡。
陸崢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他視線四下掃射著，發現周圍沒有稱心的東西，然後頓了頓將目光落在自己指尖夾住的煙頭。
呲
很利落的一下。
猩紅的橙光一下子在楚稚的下腹部摁滅燃盡，這次楚稚終於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痛苦的彎著身子默默流眼淚。
陸崢又問他：「這次呢？還喜歡嗎？」
楚稚回答不上來，只是雙手掩面去遮蓋滿臉的淚珠。
陸崢終於舒服了些，心裡某些施虐因子在對方痛苦的反應里獲得無窮無盡的快感。他的心臟漸漸跳的很快，甚至於連陸崢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眉眼已然透著瘋狂猩紅。
「開始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
「你是怎麼得到的那段視頻？」
楚稚沒說話。
不好回答沒關係，陸崢有的是辦法逼人回答。他伸手拽起對方清瘦的胳膊，幾乎沒用什麼力就被對方猛地拽起，本以為陸崢又想出什麼新招數來折磨他。
結果對方只是將他放在了酒桌上。
陸崢不緊不慢的松著領口的紐扣和領帶，纖細修長的手指反覆跳躍在襯衫的兩端優雅如彈奏樂器的演奏師。
彷彿如暴雨之前最後一片寧靜。
陸崢越平靜楚稚越心寒，他深知像對方這樣的男人發起火來有多麼恐怖，宋然是這樣，陸崢也是這樣。
所以當對方的手搭在自己脖頸時，楚稚再也受不了了，哭著喊道：
「我說！我是從陳曉偉的車裡發現的這個SD卡。」
陳曉偉？
陸崢動作猛地一頓，他不開口只是陰鶩的盯著對方狼狽的眉眼等著楚稚解釋。
楚稚抽噎著，秀氣的眉毛也擰在一起，眼角氤氳潮濕他顫抖的嗓音說道：
「就在上次，上次他和我見面之後，就順手把我送回宋家，可是…可是我在後座的縫隙里找到了這個SD卡節。」
沉默片刻，一些破碎的記憶重新穿插進他的腦子裡。
強暴，流產，視頻。
陸崢終於想起來關於那天的所有細節。
他記得那天自己就醒之後就在床上發現了因為大出血半昏迷的裴伽，慌亂之間他只顧著把人送到醫院，叫陳曉偉趕來的時候他正忙著取相機里的SD卡。
至於這張儲存卡肯定就是在那天被陸崢遺失在對方車裡的。
只不過陸崢向來不是細心的人，在事情發生后他也沒有主動去找甚至連想都沒有想起這件事情過。
「cao」陸崢暗罵一句。
楚稚平復好了點心情酒桌上爬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摸了把眼淚說：「我也沒辦法，我也不想那麼做，但如果不拿這件事威脅您我也快活不下去了。」
「活不下去了？」陸崢哂笑一下，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重新倒在沙發上，用手抓亂自己的精心打理的頭髮，「宋然呢？你現在讓我睡了準備讓他知道嗎？」
楚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愣愣的低下頭不說話。
陸崢說：「看來你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此。」
「……」
得到心裡想要的答案陸崢也沒心思裝了，他起身將拉鏈重新帶上俯身對楚稚說：「你想要的名分我會給你，至於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
「陸總！」楚稚倉皇出聲
他還跪著，只是小心翼翼的偏過頭迎上對方深不見底的瞳孔。
「說」
「再見到你我應該是什麼身份？」
楚稚必須確定對方話里的意思，他不大確定像陸崢這樣的人會和他玩兒出什麼文字遊戲。
不得不說，楚稚這些年還是和宋然學到一些東西的。
陸崢沉默不語，只是伸手將門內的手柄由內向外的打開。
眼前是陳曉偉沉靜的臉。
他一錯不錯的盯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小情兒或者是狗，你看看你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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