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小侯爺歸來(感謝如意打賞的這麼大一個水晶球,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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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太后又想起了什麼故人,還是真的對他的父母敢興趣。沈長清垂下眼瞼,規規矩矩地將自己的父母名字說了一遍。
他來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怎麼也找不到一點破綻來。
太后惆悵地好一會兒,揮手讓沈長清下去,皇帝走後,她又留著侯夫人和厲向晚說說話,最終還是沒將厲向晚留在宮裡。
侯夫人說:「太后,只要將盛華郡主留在宮裡,侯府和沈家自然安然無恙。」
所以,盛華郡主被軟禁了。
至於三王爺和王妃,若是有異議,直找太后便是。
想必,也不會有什麼異議吧。
直到回到了侯府,厲向晚百思不得其解,侯夫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卻瞞得死死的,沒有透漏一點的風聲。
侯夫人壓下嘴角的一點笑意:「我哪知道呀,我是蒙的。不過是見你年齡、相貌,還有一些身體特徵,肖似小公主,萬沒想到蒙對了而已。」
厲向晚:「啊……」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侯夫人拍拍厲向晚,「好姑娘,還是想想幾日後,你跟雲嵐的婚事要緊。」
一說到水雲嵐,厲向晚這個氣又開始不順了。
自從那日小侯爺裝死被拆穿后,還沒有回來,也不知去哪裡鬼混了。
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但看侯夫人的模樣,也不像遇到了危險。
至於,雲畫,這姑娘的嘴就跟個鋸葫蘆一般,半點話也問不出來,只是說:「快了,快了,小侯爺若是知道姑娘等著他,想必跑斷腿也會跑回來。」
實際上,府里的侍衛早就去了。
只不過,到現在還沒來,雲畫也有些擔心。
半夜時分,厲向晚被一陣腳步聲驚醒,正要起身,卻落入一個溫熱的環抱。
那熟悉的腳步聲和氣息,不用眼睛看,她也知道是誰。
登徒子,不要臉。
她正要伸手去揍,就被人輕輕鬆鬆地按住了胳膊:「阿晚,是我。多日不見,可有想我。」
「沒有。」厲向晚沒好氣地回答,手卻聽話地真沒有揍上去,任由人抱著。
她鼻尖問道了水汽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
小侯爺受傷了。
「你受傷了?」厲向晚不由分手,就將人打橫給抱到了床上,轉頭又將蠟燭給點燃了起來。
小侯爺無奈,他一個大男人被阿晚一個小姑娘抱來抱去,真是太羞恥了。
可是,他喜歡。
厲向晚伸手去撥小侯爺衣衫,想要看看他的傷勢。卻被小侯爺一把抓住,嬉皮笑臉地問:「阿晚太心急了,我們還沒成親,怎麼也得等到成親之日,我再脫給你看。」
小侯爺最後那句,語音上挑,眼尾含春,甚至還意思意思地扒了一下衣衫,甚是風騷。
厲向晚又看不慣了,啪地一聲打在他受手上,斥責:「好好說話,別發騷。」
小侯爺被這句話給整不會了。
等反應過來,整個臉爆紅。
天呢,阿晚,阿晚竟然說出了這般的虎狼之詞。
小侯爺自己臉皮厚,說起話來葷素不忌,但是,厲向晚這麼一說,他反倒是受不了了。
厲向晚見人老實了,非常乾脆利索地將人的上衣給扒了下來。
小侯爺身上的傷口交錯縱橫,實在是不少。這些傷口,小侯爺裝死的時候還沒有,不過是短短几日,竟多了這麼多。
幸好這些傷口都是處理過的,手法很是漂亮,連紗布的結尾都綁得漂漂亮亮、工工整整。
是個姑娘處理的?
厲向晚眉頭一皺,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但隨即她壓下了這個想法,問小侯爺:「前幾日,不是要死要活的嗎?今天,怎麼這般安靜?」
小侯爺勾勾厲向晚的手指,悄聲問:「阿晚,你不生氣了?」
「我生生氣?」厲向晚反問,「氣你不死,還是氣你騙我,還是氣你這幾日一走也沒個音訊?」
小侯爺臉上余紅未消,哼哼唧唧地答不上來。
「你若是真的死了,估計我會傷心一陣子,然後找個野男人跑了。」厲向晚還在他心上戳刀子,小侯爺覺得自己真是要傷心死了。
「但是,你不死了,我也很高興。很高興你還能繼續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厲向晚將小侯爺的衣服拉攏好,「而且,這麼漂亮的臉蛋,死了是真可惜。」
小侯爺一聽就來勁了,反手就將厲向晚剛給攏好的衣服給拔了下來,揚起得意洋洋的俊臉:「阿晚,你要是喜歡這張臉,我天天讓你天,從白天看到黑夜,從黑夜看到白天,從床下看到床上,從床上看到被窩。」
「滾!」厲向晚又忍不住手癢了,想揍人。
小侯爺胡說八道了一陣子,躺在厲向晚的床上,將人給勾了上去,一副要說正事的樣子。
厲向晚坐在床沿,怎麼也不肯再進一步,小侯爺嘆了口氣:「阿晚,當日也不是我騙你,我是真中毒了,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就,放心不下你。」
那日的毒發得非常厲害,他當時就意識模糊,差點回不來了。
那時,他非常的遺憾。
遺憾沒有得到阿晚的心,遺憾還沒有跟阿晚成婚,還沒有享受肌膚之親、魚水之歡,還沒有兒女雙全。
若是他死了,阿晚應該不會太傷心,以後還會找個狗男人一起過,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生兒育女。
一想到這裡,小侯爺就差點沒把鼻子氣歪。
總覺得自己要是這麼死了,頭頂非得找出一片草原不可來。
若不是憑著一股子的信念,拚死從對方手裡搶過解藥,怕是回來的是一具屍體。
所以,他就想知道,阿晚若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會不會對自己好一點,會不會在意那麼一點點。
沒想到,他這一裝,效果甚是好。
不僅引來阿晚的緊張,更是讓他將人給拐到了床上,同床共枕,雖然什麼也幹不了,但起碼偷個香還是可以的。
就是,阿晚這個隨時等他走了,好去找接盤男人的心呀,讓他打翻了醋罈子,心發酸了一遍又一遍。
這幾日,他不敢回來,一則是怕阿晚算賬,畢竟他真的有傷在身,要是被阿晚真狠打一頓,怕會弄假成真,小命真沒了。
二則,是他查到了一些東西,實在是走不開。
若不是今日侍衛拉消息說,她跟著盛華郡主走了,他還不一定出得來。一來,他怕自己一身的血腥嗆到了厲向晚,專門洗了澡換了衣服,為此,還洗出了一盆盆的血水。
雲畫看得只掉眼淚。
「阿晚,你還記得紅袖說過的,採生折割嗎?」冷不丁的,小侯爺冒出這麼一句。
厲向晚當然知道。
那是一門非常殘忍的營生。
小侯爺偷偷摸摸地握住厲向晚的手,深吸了一口氣:「那些人找到了。阿晚,那些人或許就是小時候拐走我們的人,是舊仇了。」
作者有話說:
阿晚小時候的記憶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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