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葯,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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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鬧出的動靜太大了,很快,隔壁就傳來了動靜。
三人若是不趕緊走的話,怕是要被包了餃子。
厲向晚這邊剛哭,小侯爺就來煞氣氛了,他一把將厲向晚從厲衷懷裡撈出來,一邊提醒:「這裡危險,出去再哭。」
厲向晚就被這一句話給噎得再也哭不出來,另一隻手撈著自己的老父親:「爹,還能走嗎?」
厲衷晃了晃斷掉的鐵鏈,豪爽地笑了笑:「能!」
厲向晚這下放心了。
義父就像高山一樣,向來可靠得很,只要他說能,那就是能。
小侯爺警惕地拉開門,身子往門后一躲,閃過一枚砍過來的刀,一腳踹在那人腰上,連著踹到了一片。
「走,阿晚。」
小侯爺大喊了一聲,非常英勇地沖在前頭,護住厲向晚和厲衷。
這些守衛的人,身手一般,並不算高明,小侯爺應付起來並不算多吃力。
厲衷跟在女兒後面,一眼就看到一個長得非常小白臉的男人在前面開路,一腳一個,看起來力道雖然不大,但也像模像樣。
「這小白臉誰呀。」老父親眉頭一挑,本能地嫌棄起來。
這小腰細的,這胳膊腿細的,背不寬胸不大,怎麼看都不順順眼。
厲向晚:「……」
她也沒想到,她老父親還沒脫困就先看小白臉。
但這時也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她只丟下一句「出去再說」,就跟著小侯爺在前面一起開路。
厲衷眨了眨眼,從地上摸了一把刀,嫌棄地掂了掂,也跟了上去。
三人的動靜不小,早就驚動了整個礦洞。
只是一時之間,高手還來不了,現在是三人最好脫困的時候。
厲向晚重刀在手,不說一刀一個,但也沒什麼對手,兇殘得很,不一會兒,整個人都染成了血人。
小侯爺就有點慘了,他本來重傷還未痊癒,現下動手,短時間還好,時間一長,舊傷就有些疼了。
這一疼,動作就慢了,惹來厲衷嫌棄的目光。
小白臉就是中看不中用!
小侯爺明顯感覺到那道嫌棄的目光,憋著一口氣,腰挺得更直了,硬撐著跟著阿晚一起動手。
後面跟著的厲衷將目光從小侯爺身上移開,轉向前面的人,猙笑一聲,撲了上去:「爺爺來報仇了。」
厲衷雖然瘦脫了相,但根基在那,威猛異常。
刀太輕,他用得不順手,用了幾下就從厲向晚手裡奪過那把重刀,塞了一把輕刀,又將她拉到身後護住:「晚晚躲在爹後面。」
他又嫌棄地看了一眼小白臉:「你,也躲在我後面。」
小侯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那剛見面的岳父掄著重刀就砍殺了起來,異常的兇猛。
厲向晚跟他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兩個人就從頭前開路的,淪落為補刀的了。
小侯爺偷偷地問厲向晚:「岳父大人一向這麼猛嗎?」
厲向晚點點頭:「我爹全盛時期,更猛。」
小侯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總覺得岳父大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嫌棄,怕是以後,他的日子要難了。
凡是看到被關著的人,幾刀下去就將鎖給砍斷,大喊一聲:「大家跟在我後面,我們一起逃命去。」
那些被關著的人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就一鬨而散,將三人都給衝到了邊上。
也有人不想走,卻被夾裹著跑了。
轉眼之間,就剩下寥寥幾個人老實地跟在三人後面,
「爹,他們這……」厲向晚急了,「他們這樣衝出去,會被殺死的。」
厲衷嘆了一口氣:「他們被關瘋了,誰的話也不信了,生死有命,由他們去吧。」
「阿晚,你救不了每一個人,能救一個是一個。」
剩下的人就跟小鵪鶉一般,怯生生地跟著三人後面,大氣也不敢出。
厲衷照樣頭前開路,他在這裡時間久,知道哪些地方可以走,哪些地方不能去,哪裡可以逃得出去。
一路上,遇到帶著鐵鏈的曠工,也照樣砍斷。
願意跟的,就跟著,不願意跟的,就自己尋找生路。
最初的慌張過後,曠工也鎮定了下來,跑走的人又跌跌撞撞地回了來,只不過,這次回來的人就少了很多。
有些活著回來的,也多多少少都有受傷。
厲衷也不多話,有人跟著就護著。
這時,一個眼神狠厲的男子從深處的黑暗中走來,他走得極慢,一步一步如同敲鼓一般,重重有力。
哐當哐當,鐵甲撞擊的聲音隨著他動作傳來。
那人很高,跟厲衷差不多,也很壯,穿著幾十斤的盔甲更是像鐵塔一般,壓迫感十足。
他見到厲衷並不意外,只是微微一笑:「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早晚要逃。」
隨即,他的眼神又落到了厲向晚和小侯爺身上,微微一笑:「這就是你的兒女嗎?長得真漂亮,就是不像你,給別人養的孩子嗎?」
這人最後一句諷刺意味十足,嘲笑厲衷倍妻子戴了綠帽子,養了別人的孩子。
也是,厲衷這體型,怎麼也生不出這般秀氣的孩子。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本來就不是他的孩子,笑話半天就笑了個落寞。
那人見厲衷無動於衷,也感覺到索然無味,招呼也不打,就跟厲衷打在一起。
兩個高手過招,那叫一個飛沙走石,其他人早就躲在了一旁,唯恐被兩人誤傷。
厲衷不禁皺緊了眉頭,捏捏小侯爺的手心:「我們先講其他的人清理了。」
小侯爺點點頭,跟著厲向晚向著反方向衝過去。
那人見兩人跑了,幸災樂禍道:「你這兒女不靠譜呀,爹都不要了。」
厲衷卻理也不理他,又是重重一刀。
厲向晚和小侯爺並未走太遠,走了一小段,她又悄悄地返了回來,掛在上面的石壁上,伺機而動。
厲衷畢竟太虛弱了,支撐不了多久,就已經氣喘吁吁。一個不慎,就被那人劃了一刀,血灑當場,半天沒起來。
那人悠哉悠哉地跺著步,嘴裡說著諷刺的話,只待他輕輕往前再補上那麼一刀,厲衷就折在了這裡。
厲向晚心重重地一跳,卻一聲不吭,緊緊地盯著。
那人似乎以為勝券在握,姿態也放鬆了下來。
就是此時。
厲向晚猛然從藏身的地方跳了出來,向著那人的脖子抹去。
這一擊,當然沒得手。
只把那人逼得後退了一步。
那人怒極反笑,說著就要去抓厲向晚:「小丫頭還真是狡猾。」
但是下一刻,厲向晚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往那人臉上一揚,一包的粉末一點也沒浪費地全招呼在那人的臉上了。
一二三,倒。
厲向晚心裡數著,撈起來厲衷就走。
哐當!
那人如鐵塔般倒塌,砸起一陣塵土。
怪不得吳銘鑄那兔崽子愛用藥,果然,好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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