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盛小姐,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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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盛小姐,明天見
「乖一點?」江寒深再次開口。
似笑非笑,說不出的惡意。
盛晚在心裡罵娘,面上卻不得不暫時屈服,乖巧地「嗯」了一聲。
江寒深挑了挑眉,不知道有沒有真信盛晚的話,不過,他收回了手,往後倒退了幾步,拉開了與盛晚的距離。
盛晚只覺得自己周遭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盛小姐,明天見。」江寒深說。
盛晚靠在牆上,抬頭,揚唇一笑:「明天見,江少。」
江寒深笑了笑,打開了雜物間的門,轉身離開。
等到沒了江寒深的人影之後,盛晚整個人蹦了起來,沖著江寒深的背影拳打腳踢的。
可惜,動作軟綿綿的,瞧著就沒什麼威懾力。
「江寒深,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盛晚惡狠狠地說。
氣得把江寒深從頭到尾問候了一遍之後,盛晚才有空去整理自己。
整理完了,還得想法子去把雜物間的監控給刪了。
雖然一般雜物間的監控,沒人看,江寒深也擋住了鏡頭,可問題是,盛晚只要一想到還有這監控玩意存在,她就渾身不舒服。
於是,她只能頂著員工們一臉好奇茫然的模樣,進了監控室,直接找到雜物室,將監控刪除。
做完這一切后,還要笑著同監控室里的員工說:「辛苦了。」
大夥一臉懵逼。
茫然地看著盛晚來,茫然地看著盛晚去。
盛晚已經尬到腳趾都要蜷縮起來了,全靠良好的演技,才讓她維持平靜離開了監控室。
心裡果斷又把江寒深給罵了一遍。
「我很好奇,你們在我的酒吧里,做了什麼。」
盛晚才剛從監控室出來,剛過轉角,就聽到了徐昊的聲音。
徐昊半倚在牆邊,打趣地看著盛晚。
盛晚有些心虛,面上則是故作平靜地朝著徐昊走了過去:「什麼?」
「跟我打馬虎眼呢?」徐昊笑了聲:「好端端的,跑監控室,不是刪視頻,難道還是去看江寒深去哪裡了?」
「說不準呢?」盛晚反問。
徐昊揚了揚眉:「行唄,你開心就好。」
說著,徐昊站直了身,雙手插袋:「我幫你打聽了一下,江寒深今天在這裡一起的有兩個人。」
「誰?」說起正事,盛晚的臉色就正色了起來。
「一個是你之前問我的花襯衫,他叫顧祈年,京市四大家,他就是顧家的人。」
「果然。」盛晚並不意外。
「京市四大家,江林顧方,沒想到,會是顧家的人。」說著,盛晚又問:「另外一個呢?」
「尤清佑。」
這個名字一出,盛晚又挑了挑眉:「江寒深來蘇州,倒是花了大心思。」
尤清佑,當年在華爾街上令人聞名喪膽的一位存在,歸國后,就成了江寒深身邊的二把手。
說到這,徐昊也有些好奇:「好好一個大老闆跑蘇市來當什麼浪子公子哥,又是顧家,又是尤清佑的,他想做什麼?」
「簡宜。」盛晚給出了一個名字。
「沒想到江寒深還是一個孝子呢?」徐昊打趣。
盛晚笑了一聲:「他有目的,我們才有機會有機可乘,否則,你覺得他為什麼會選擇默認我的接近?」
徐昊眸色微沉:「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
「不要把江寒深當傻子,他最多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接近他,沒關係,我有個現成的幌子。」盛晚回。
徐昊「嗤」了一聲:「那家爛人,倒也不是全無用處。」
這話,讓盛晚沉默了一下。
作為一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曾經是渴望親情的,即便是被家人如此對待,盛晚心裡都甚至還不想放棄。
有時候,盛晚都覺得自己有些犯賤。
她扯了下嘴角,轉了話題:「霜霜呢?」
「和其他人玩去了。」想到於霜霜,徐昊有些感慨:「有時候我也真羨慕她。你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們這群人中,居然還出了個正常人?」
「我也是正常人,謝謝。」盛晚強調。
徐昊「嘖」了一聲:「你說這話,要臉嗎?」
盛晚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這是什麼?」
「臉。」
「我有,所以我不要你的臉。」
徐昊笑了起來:「行行行,你晚姐說什麼都對。」
「尤清佑和顧祈年同時在蘇市出現,我估計江寒深應該想要動手了,你幫我多留心一點。」盛晚又交代了一句。
徐昊沖著盛晚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尤清佑和顧祈年好說,江寒深才是大麻煩,你在他身邊,你自己多留心。」徐昊也忍不住叮囑。
「我心裡有數。」盛晚說。
徐昊翻了個白眼:「你有數跟人滾到一塊去?」
盛晚:「……」
「這是接近他最快的法子。」盛晚說,隨後她又笑了一聲,說:「長得好,有錢,活好,一不花錢,二又沒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毛病,我不吃虧。」
這下無語的換成徐昊了。
他朝著盛晚豎了一個大拇指。
「晚姐牛逼。」
「行了,別逗了,去找霜霜吧。」盛晚也有些無奈地笑了一聲。
徐昊沒有再說。
兩人去找了於霜霜,而另外一邊,江寒深也回到了包廂。
江寒深一回來,顧祈年就沖著江寒深吹了一個口哨:「我深爺艷福不淺啊。」
江寒深瞥了顧祈年一眼。
顧祈年立刻明白,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不夠,等到江寒深坐下后,顧祈年又開了口:「江哥,是不是美人多相似?我看著嫂子,怎麼有點眼熟啊。」
「顧祈年,夠了啊。」尤清佑實在忍不下去,出了聲。
「行行行,我不說了。」
江寒深沒搭理兩人,指尖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桌面上,等到顧祈年閉了嘴之後,才開了口。
「祈年,去查查盛晚。」江寒深說。
顧祈年詫異:「查盛晚?她有問題?」
「她沒那麼簡單。」江寒深抬眸,看了過來:「查清楚,更安全一點。」
顧祈年聞言,也露出正色:「好。」
尤清佑蹙眉:「既然知道她有問題,為什麼還要和她結婚?寒深,她可以是蘇市江寒深的妻子,但不可以是江夫人。」
「為何不可?」江寒深挑眉反問。
尤清佑被江寒深這一瞧,張了嘴,啞然。
江寒深,並不是一個聽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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