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家門不幸,綠茶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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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家門不幸,綠茶成災

  林舒毫不客氣的賞了瘋癲的林惜然一腳,「放蕩東西,還想傷害本郡主。」

  林惜然趴到在地上,她的手拽著被子,勉強遮蓋住一身春色。

  林舒伸出手,扣住林惜然的臉,嘴角含笑,打量著她的慘樣,輕聲道:「可憐啊。」

  林惜然咬牙切齒,大喊道:「都是你陷害的我!」

  「我陷害你?」

  林舒輕笑了幾聲,抬手,扇了林惜然兩巴掌。

  能動手,就絕不說話。

  清脆的巴掌聲,狠狠的打在林惜然的臉上。

  她那張清如蓮花的淡雅面孔,卻因滿目的瘋癲,變得猙獰不堪。

  林舒懶得跟她大費口舌,附在林惜然的耳邊輕聲細語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隨後,甩開林惜然的臉,輕笑了幾聲,起身吩咐一旁的侍從,「把這個敗壞家門的放蕩東西,關進庫房裡,誰也不許給她飯食。」

  林惜然死死用被子遮擋住身子,往後退,掙扎道:「你們想幹什麼!不許碰我!我要找爹爹!我可是二小姐,那是你們這等粗俗之人能碰的,滾開,滾開!」

  兩個侍衛停滯在原地,有些猶豫。

  林舒冷哼了一聲,「怕什麼,綁了,送到庫房裡,敗壞門風的下流東西,還有臉自稱二小姐。」

  「是。」

  侍衛不再過多猶豫,徑直的走上前,不顧林惜然的掙扎,把嬌生慣養的嬌小姐綁成了大閘蟹。

  還為她留了幾分面子,沒有撇開被子,讓她赤條條的露在外面。

  林惜然怒意上頭,拋棄了以往偽裝的溫順樣子,一時間罵聲連連。

  罵的比那菜場門口豬倌還難聽。

  有個侍衛聽不下去了,說了聲「麻煩了,二小姐。」

  就用腰間掛著的汗巾,堵住了林惜然的嘴。

  林舒拿帕子擦了擦剛剛碰過林惜然臉的手,暢快道:「走,回玉清院,我今晚要吃兩碗蓮子羹,好好慶祝慶祝。」

  紋綉接過林舒拋來的帕子,笑道:「是,奴婢等會就去小廚房,讓廚娘做。」

  芸兒雙手交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站在門旁,努力縮小存在感。

  路過她時,林舒瞥了一眼,「跟我走吧,我們可有一筆賬要慢慢算呢。」

  芸兒聞聲,身子顫抖不停,語氣顫抖,「是,奴婢,奴婢會跟上郡主的。」

  沒過半盞茶的時間,東廂房就靜了下來。

  蘇景誠撇開帘子,他剛剛一直藏於簾后,圍觀這場鬧劇。

  垂眸鬆手,他手裡攥著那張本屬於林舒的帕子,輕輕落地。

  微塵沾染上潔白的絹絲。

  蘇景誠轉身離開。

  林舒,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他還以為對方是個傻白甜,沒想到,今日這一出,……

  蘇景誠抿唇一笑,看來是個勁敵。

  放印子一事,他需要仔細查了。

  子時,林太傅終於順了口氣,能空出手處理林惜然。

  衣衫不整的林惜然被帶到祠堂里。

  「爹爹,這件事一定是林舒她陷害我的,」林惜然一見到林太傅,就哭泣哀怨道。

  她悄悄的把頭髮梳好,一縷墨發披散在耳邊,十分的楚楚可憐。

  林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腿,端著茶,欣賞著她的表演。

  瞧見林惜然又開始裝起林黛玉,完全沒有半分那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只覺得可笑。

  「別給我潑髒水,晦氣人。難道說還是我抬著你,爬上宋慶的床嗎?」

  林惜然瞬間淚眼婆娑起來,「就是你陷害的我!爹爹,你是知道女兒的性子,我絕不會幹得出這種醜事!」

  此時的林太傅可不覺得林惜然可憐可愛,只覺得哭得他頭疼,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閉嘴,混賬東西!你勾結外男,白日私通,丟盡了臉面」

  「你讓林家如何在京城立足!」

  林惜然收起哭聲,低頭輕聲悲泣。

  她也沒想到,最後是自己被算計了,她不甘啊!

  「既然你說是我陷害的你,那就拿出證據來。」林舒火上澆油。

  林惜然碎了銀牙,道:「姐姐既然敢陷害我,肯定早就買通了一切,怎麼會留下證據。」

  林舒拍了拍手,讓芸兒和純秋進來,「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到有份證據。」

  看見芸兒的身影,林惜然怒瞪了她一眼,哭聲再次漫天,「爹爹,姐姐她連女兒的貼身丫鬟都買通了,求爹爹給女兒做主啊!」

  「女兒的清白沒了,名聲也沒了,這讓女兒可怎麼活啊。」

  林惜然死死咬住林舒,裝作無辜的貞潔烈女。

  林太傅仔細打量了林舒一眼,憶起平日里林惜然總是說林舒虐待她,忍不住信了兩分,

  沉聲道:「此事你真的做了?你與惜兒,自幼關係不睦,閨中小事怎麼能鬧到如此之大?!」

  「喲,連證據都沒有,就開始怪我了?」林舒再一次見識到了父親的偏心。

  她已經習慣了,但在這種空口污衊的情況下,父親依舊偏心林惜然,這讓林舒忍不住心中一痛。

  林舒放下手裡的青花瓷杯,笑道:「讓芸兒說說,究竟是誰害誰吧。」

  芸兒跪在地上,將林惜然做的惡事,一一道出,「二小姐讓奴婢買通純秋,打碎郡主給老爺籌備的生辰禮,並讓奴婢去藥鋪買來葯,指示純秋下到郡主的酒里,然後與宋少爺裡應外合,裝一出捉姦在床的戲碼。」

  「誰知,最後竟是二小姐自己上了床。其餘的事,奴婢都不知道了。」

  芸兒如實複述了一遍,至於為什麼是林惜然遭了殃,那就是巧合罷了。

  林惜然掙扎的爬起來,拽住芸兒的衣襟,喊道:「你說慌,你早就被林舒收買了,是林舒要你陷害我的。」

  芸兒趕忙往後退了幾步,「二小姐,奴婢怎敢陷害您,都是您自己做的孽啊!」

  說完,芸兒呈上一疊書信。

  這都是林惜然與宋慶來往的證據。

  林惜然睜大眼睛,伸手想要搶走。

  林太傅一把奪過,細看了起來。

  確實是林惜然的字跡。

  人證物證,俱在。

  林舒笑道:「父親,如果不是我不喝酒,意識清醒,說不定,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你看看她的心,可真是好算計。」

  將信完完整整看完后,林太傅頓時沒了對林惜然的憐惜。

  如此歹毒的人竟然是他的女兒,真是家門不幸啊!

  想起往日里,對林惜然的偏愛,林太傅只覺得瞎了眼。

  林舒瞟見林太傅那張橘子臉,幸災樂禍道:「父親,先別忙著傷心,芸兒可是還有更多事,要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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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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