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私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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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謝......」
席瑤心正要上前感謝靳禹霆，他卻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我替他說不用謝。」
任世修適時走過來，緩解了席瑤心的尷尬后，看著她身後陳列的香水問，「你是香水推銷員？」
席瑤心笑笑，沒有馬上回答，邊上的同事小姜走過來：「帥哥，我才是推銷員，席小姐是我們公司新來的美女調香師，這款香水就是她進公司后的第一份作品。」
任世修眼中露出點異樣，認真看了席瑤心一眼，卻沒有多說。
小姜趕緊抓住機會，拿起一份香水試用裝：「帥哥，你平時應該用香水吧，要不要給你的愛車配一款有檔次有品位的香水？」
任世修桃花眼閃了閃，噴了點香水在手腕上試聞了一下：「給我拿兩瓶。」
席瑤心隱隱覺得任世修是看她的面子，但小姜高興地去拿香水，她也不好說什麼，便沒出聲。
隨後，任世修付了款，還跟小姜互相加了微信，隨便聊了幾句，然後帶著香水離開。
任世修走到停車場，靳禹霆果然還在車裡。
他上車，把一瓶香水遞過去：「給你買的。」
靳禹霆垂了垂眸：「我用得著？」
任世修眼神變了變，很快又恢復如常：「這是那個美眉調的，她姓席，是調香師。」
靳禹霆似漫不經心地把香水接過，看了一眼，擱到控制台中間，發動了車子。
任世修瞟了下香水放的地方，眼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加了她公司同事的微信，你如果需要......」
靳禹霆卻不解風情地打斷：「看看網上有沒有今天的相關視頻，讓人清理乾淨。」
「你是說你的還是那個席小姐的？我悟性不太好。」任世修擠眉弄眼。
「那幫人你處理一下，避免再去找她麻煩。」靳禹霆睨了任世修一眼，這話勉強算是回答。
「好。」任世修興緻缺缺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靳禹霆破天荒地開口：「問下那個調香師的號碼。」
任世修怔了一秒，眉開眼笑。
席瑤心回到跟閨蜜杜茉一起住的房子，正聊著天，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她遲疑了一下，接起：「您好......靳禹霆？」
靳禹霆在電話中言簡意賅的表明態度，說要請她吃飯，順便再請她幫個忙，說是和小奶包有關。
席瑤心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好拒絕。
「席小姐，我想請你幫忙調一款香水。」
高檔西餐廳里，靳禹霆開門見山地跟坐在對面的席瑤心說道。
席瑤心怔了怔，問：「不知道靳先生有些什麼想法，我們可以先聊一下。正式下單的話，您得去我們公司才行。」
「我跟你私人下單，對於香水，我的要求就是它有母親的味道。」靳禹霆目光深邃地看著席瑤心。
他覺得小奶包前面的表現其實就是貪戀母親的溫暖，於是冒出了這個想法。
「母親的味道？是......不是你本人用吧？」席瑤心說著話，覺得不對勁，驚訝地看著靳禹霆。
靳禹霆直言不諱地回道：「是給我兒子的。」
席瑤心心中微微波動，輕聲問：「孩子的媽媽......」
「他沒媽媽！」靳禹霆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一樣，聲音又冷硬幾度。
席瑤心覺得這背後應該有隱情，但不是她該多問的：「靳先生，我先跟你說明一下，天然香料稀缺，成本太高，香水原料以化工產品為主，孩子各方面都比較脆弱，不太適合。」
「兒童香水並不是史無前例，兒童洗浴用品中也添加了許多香精成分，事實證明，還是安全可靠的。」靳禹霆眼眸閃動了下，語氣柔和了一點，「而且，不頻繁用，偶爾聞一下應該沒關係。」
客戶特殊，席瑤心仍然有些顧慮。
靳禹霆接著說道：「可能你也多少看出來了，我兒子有些自閉，我能提供給他的關愛也有限，我希望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光他不會過於孤單。」
席瑤心被打動了，而且想到小奶包可愛的模樣，心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愛憐：「好，我接了，不知道您能給我多久的時間，太急的話，恐怕不行。」
「我了解」靳禹霆眼中露出點糾結，「但是孩子這兩天有些情緒，我希望儘快。」
「其實對於您說的母親的味道我還沒有概念，我需要時間整合......最快，這款香水調出來也需要三周時間.......」席瑤心說出自己難處。
「那我給你三周時間。」靳禹霆果斷說道。
「好」席瑤心已經沒有推辭的餘地，「我們要不要簽個合同之類？」
「這點席小姐看著辦。另外，盡量用天然香料，需要什麼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你存一下我的號碼。」
靳禹霆大度地說著，跟席瑤心互相存好了名字型大小碼，然後開始用餐。
吃完，靳禹霆想到什麼，又特別叮囑：「這個訂單算是我們的秘密交易，希望席小姐不要對外宣揚。」
「當然，客戶的要求對我們來說就是聖旨，另外，其實我自己也不想有其他人知道這事。畢竟公司有一些規定。」席瑤心直率地應道。
靳禹霆看著吃得差不多了，招呼waiter買了單。
席瑤心適時站起來：「謝謝靳先生的晚餐，我先告辭了，有需要再聯絡。」
「我送你。」靳禹霆跟上。
「謝謝。」席瑤心本來想要推辭，但靳禹霆的眼神給她很強的壓迫感，有點近似於公司的高層，說一不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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