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保命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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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保命交易

  看到這些東西,楚江雪腿腳有些發軟,但還是故作鎮定:「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

  「楚小姐,還當自己是儲妃呢,等我們毀了你這臉,二位殿下定不會再看你一眼。」

  為首的人剛說完,一人抬著一個火爐進來了,楚江雪才不相信天寒地凍的,這些人怕自己凍著,才搞了這麼一出。

  為首那人熟練地把烙鐵放爐子里:「楚小姐,再不從實招來,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昨夜和廉蒙約好了,要他保自己性命,如今卻不見廉蒙的影子,難不成廉蒙在逗自己么?早知道就和廉蒙說好,要他護自己周全,而不是保自己性命了。

  如今只能靠自己了,能多拖延一會,自己獲救的可能性就大一分。即使十分害怕,楚江雪也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沒有證據你們就用刑,就不怕本小姐出去,要你們死?」

  「受了爺這刑,你就算出去,也沒人願意聽你這醜八怪說話了。」

  烙鐵已經燒得通紅了,那人拿起烙鐵,往楚江雪的臉上湊近了一些:「你這張臉生得如此魅惑,爺都不捨得下手了。」

  那人說話時眼睛里放著賊光,楚江雪知道這些人想做什麼,只要他們敢上來一個她就揍一個,哪怕最後魚死網破!她要大鬧天牢,傳出去讓廉蒙這廝不得安寧!

  「住手!」

  楚江雪已經感受到了烙鐵的熾熱,廉蒙走了進來:「葉美景的命案陛下已經命廉某全權督辦了,你們可以走了。」

  廉蒙此話一出,刑部的人都懵了,那人手裡烙鐵還沒放下來:「廉統領,你在開什麼玩笑?」

  「陛下口諭,你們有疑問,大可去問陛下。」

  這些人都是刑部小嘍啰,哪有膽去問陛下,也只能夾著尾巴走了。

  這些人一走,楚江雪癱坐在地上,面露憂色:「廉統領,你騙得了他們,騙不了他們背後的人,這事要傳到陛下那裡,就是欺君之罪!」

  對於楚江雪善意的提醒,廉蒙笑了起來:「廉某的確是奉了陛下的口諭,要徹查此事。」

  廉蒙是御前紅人,沒有站隊到兩個皇子任何一方,在宮裡還說得上話,能攬下這差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即便廉蒙說了自己主辦此案,可楚江雪也沒在他面前喊冤。廉蒙倒是來勁了:「楚小姐,人人見了主審官,都是哭爹喊娘的說自己冤,你怎麼就沉默是金呢?」

  「廉統領,現在想要我命的是皇後娘娘,我哭有什麼用?我父兄剛剛死在邊關,我哭得死去活來,還弄得自己垂死病中,有用嗎?」

  這姑娘從小養在深閨,卻心如明鏡,還這般有魄力,廉蒙也有些好奇了。雖然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楚江雪,但是廉蒙再說下去,只會讓她心慌。

  他沒有回答楚江雪的話,只是讓她保重,還將爐子留在牢房裡離開了。

  廉蒙這大男人還挺細心的,將爐子留給自己,不然入了夜,又要被凍醒好幾回了。

  今夜雖然睡得踏實了一些,可下半夜的時候還是聽到了一些動靜,睜開眼一看,竟看到了楚江流。

  他穿著一身獄卒的衣服,假裝在裡頭巡邏,瞧見楚江雪那裡有個爐子,指著她:「你是來冬眠的,還是蹲大獄的?」

  楚江流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她明白了,立刻說道:「官爺,這是廉統領的恩典,您總不能奪了去!」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搭廉統領,爺來瞧瞧你什麼狐媚樣,看能不能把爺的魂勾了去。」言畢,楚江流打開牢門就走了進來。

  一進來,楚江流就說要她偷偷溜走,楚江雪搖搖頭低聲說道:「我不能走,會害死你的!」

  楚江流見她執意不走,急了,低吼道:「傻妹妹,大哥回中城就是為了救你,你若出事了,大哥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大哥,你潛入天牢,是自己擅作主張,是嗎?」楚江雪直直的盯著他,眼角有些濕潤,聲音微微顫抖。

  「你若不說,我還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赫連邊那小子居然瞞著我,你都下獄了,我今日才知道。」

  「大哥,我死不了,葉美景的命案現在是廉蒙奉旨查辦,他不會為難於我,你放心好了。」

  同為武將,雖然廉蒙負責守衛皇宮,可廉蒙與楚江流還是有交情的。廉蒙從小受楚河提點,與楚江流關係甚密。

  只是楚江流不明白,一個禁衛軍統領,怎麼會奉旨查案:「禁衛軍統領和查案可沒有關係!」

  「小妹沒有騙你,你可去找廉蒙問個究竟,我也看明白了,皇上不要我死!」

  這幾日她發現了是皇上在背後默默護著她,不然廉蒙不可能每次都出現的那麼及時。

  提到李德勤,楚江流的臉色就不對勁了:「那個狗皇帝,恨不得楚家人都死絕了,怎麼會留你性命?」

  壽宴之時,李德勤對自己說的話,楚江雪還記得,也許自己像李德勤的某個故人。

  廉蒙和楚家的淵源,在中城就不是秘密,讓廉蒙接手,擺明了就是要護著自己。

  不過故人之因也好,人言可畏也罷,讓李德勤不得不保自己一命,楚江雪沒有那麼怕高婉月對自己下手了。

  她把楚江流推到牢房外,低聲說道:「哥哥放心,天下人都知道楚家父子死了,狗皇帝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也不會讓我死。」

  楚江流注意到她身上並無傷口,連污漬都沒有,便也放心下來:「那你保重,我這就走。」

  楚江流一走,她倒是清靜了,可赫連邊就不一樣了。下半夜睡得正香的時候,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一個登徒子,只爬了一個姑娘的床,怎麼有人口味如此之重,爬自己床上來了?

  剛想出手,借著月光看清來人後,輕笑一聲:「楚江流,你半夜爬我床,難不成對本殿心存愛慕?」

  赫連邊這廝還真是會妄想,他冒死前來是給自家妹子討個說法的,怎麼就成了對他心存不軌?

  剛剛屋裡鬧了動靜,朵朵反應很快,立馬就闖到寢殿里來了:「殿下......」

  還沒等朵朵把話說完,赫連邊就打斷她:「無事,翻身動靜大了一些罷了。」

  雖然赫連邊發話了,可朵朵還是細心地發現她關上的窗戶打開了。

  朵朵拔出了手裡的劍,悄悄靠近,郝連邊察覺到了她的靠近,大聲呵斥:「退下!」

  「殿下......」朵朵本就神經緊繃,被這怒氣嚇得一懵,小聲開口。

  「回自己房裡,跪到天亮!」赫連邊打斷她。

  世人皆雲,北境質子乃風流之人,此時卻對自己的通房丫鬟如此嚴厲,楚江流還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他。

  如此朵朵只能退下了。朵朵一走,赫連邊道:「今夜之事切莫外傳。」

  「我來這裡不是來找事的,就是想看看你帶著什麼樣的誠意與我合作。」郝連邊頸間的利刃閃著銀光,楚江流直直的盯著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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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悍妻:殿下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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