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她一個人會生孩子!
0.54
沈思芊害羞地垂下頭,羞澀不已:「夫君!」
這對狗男女!
「過來!我帶你們去看真相!」她轉身就朝著沈思芊落水的方向走過去。
褚輕重脫下外衣,披在沈思芊還濕漉漉的身上,沈思芊又害羞地垂下了頭。
「這裡,看見了嗎?」
她指著假山腳下的位置,「你那弟妹,是從這裡落水的,而這裡根本就沒有落腳點,我是如何相隔甚遠,將她推下水的?」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武林高手吧?」
「如果依她所說,她在賞花的時候,被我推下水,應該在這邊!」她又走到花樹的方向,「畢竟,那裡只能看見假山,這裡,才能看見花。」
「還有證人。」
「你!過來!」穀雨指著先前去給褚輕重報信的小丫頭。
小丫頭瑟縮了一下,顫顫巍巍地走過來,那架勢好像七老八十行將就木了一樣。
「說說吧,你看見了什麼。」穀雨神色淡淡地問。
「奴,奴婢什麼都沒看見。」小丫頭慌亂地搖頭,心底萬分後悔從這兒路過,更後悔去報信了。
「真的沒看見?」穀雨唇角上揚,「還是不敢看見?」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丫頭雙腿一彎就跪倒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
「穀雨!」
褚輕寒見小丫頭嚇成那樣,低聲呵斥一聲,「要作威作福,回你的太師府去,定遠侯府還輪不到你囂張!」
「我囂張?」穀雨失笑,「一個小丫頭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了,你還覺得是我囂張跋扈?」
「小丫頭,」穀雨蹲下身子,抬起婢女的頭,勉強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看見我推二夫人落水了?」
婢女搖頭,「奴婢,奴婢沒看見。」
「那二夫人是怎麼落水的?」她又問。
婢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褚輕寒和褚輕重兄弟兩個,「奴婢聽見一聲驚呼,回來就看見世子妃從假山上摔下來,然後二夫人才落水的。」
褚輕寒皺了下眉頭,「你從假山上摔下來?」
穀雨剛擺手,讓他不用搞那種遲來的關心。
沒想到褚輕寒根本就沒想要關心她,而是斥責道:「你個女子,爬上爬下的成何體統?」
穀雨咬緊了牙齒,這個狗男人!忒不是個東西!
「現在看清楚了,根本就不是我推她落水的。」穀雨說完,又朝著幾人擺擺手,「不用道歉了,渣男賤女也不配讓我費心原諒。」說完,轉身就走。
「夫君……」
一道柔弱的聲音傳來。
身後就又是一陣陣焦急的呼喊。
穀雨轉過頭來,果然,又暈了!
「不行!」
褚輕重跑到穀雨面前,「是你害芊芊生病的,你去照顧芊芊,給芊芊賠罪!」
「哈?」穀雨覺得自己聽到的就是一個笑話。
但轉頭,她就覺得這個笑話發生在這樣荒唐的定遠侯府,一點都不奇怪。
因為那個弟妹,又一次倒在褚輕寒這個大伯哥的懷裡了,而沈思芊的正牌夫君,正在為難她這個做大嫂的人。
這府上還有一點尊卑廉恥嗎?
她轉頭看向褚輕寒,就見褚輕寒一雙眼珠子都要長在沈思芊的身上了,只能哀嘆一聲:慘啊!
果真是慘!慘無人道!
「好啊,只要你放心,我就親自去照顧沈思芊。」說完,她轉身就走。
然後直接去了沈思芊的房間。
嚯!
一進門,穀雨就被鎮住了,這是庶子宅院的規格?
那原主是怎麼混的啊,記憶里,原主的屋裡,連點值錢的擺置都沒有,唯獨幾張字畫,還是從娘家帶來的嫁妝。
再瞧瞧人家這屋子,高端大氣上檔次,簡而言之就一個字:豪!
她不禁想,該不會整個侯府值錢的東西都在這兒了吧。
她印象里,好像褚輕寒那屋,也挺寒酸的,除了掛在柱子上那把劍,再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瞧瞧這是什麼地方,庶子比嫡子的吃穿用度還要好,這還有規矩嗎?
穀雨正在帘子後邊看她屋裡那面四君子的屏風,就聽見床上的人醒了,正叫著丫鬟問話呢:「怎麼樣?穀雨被休了嗎?」
丫鬟知道穀雨就在屋裡,連話都不敢說。
見丫鬟戰戰兢兢不說話,沈思芊正要呵斥,就見穀雨從帘子後面繞出來,「怎麼,這麼希望我被休啊?」
「難不成你覺得,我被休了,你還能重新嫁給褚輕寒?」穀雨「嘖嘖」兩聲。
「本以為沈家百年士族書香門第,就算落魄了,沈家女也該一身青松傲骨,沒想到卻打著一女侍二夫的念頭,當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呢!」
「世子,二爺!」門外傳來丫鬟的通稟聲。
沈思芊心思一動,就哭唧唧地解釋:「大嫂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行了,別裝了!」穀雨白了沈思芊一眼,「你有心思演戲,我還不願意看呢!」
「既然你的男人們來了,我就不陪你了啊!」說完,她轉身要走。
一轉身,就對上臉色鐵青的兄弟兩個。
得!看這臉色是走不了了。
「輕寒哥哥,夫君,我……我不是故意惹大嫂生氣的,我,我就是想和大嫂道歉,我真的不是被大嫂推下水的,你們誤會大嫂了!」
「哥哥哥哥,你好像要下蛋!」穀雨哼了一聲,低聲嘀咕:「老母雞孵蛋的時候都沒你這麼能叫!」
沈思芊滿臉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見猶憐地看著褚輕寒:「輕寒哥哥……」
褚輕寒臉色一沉,轉身拉著穀雨就走。
「誒,幹嘛?」穀雨瞪圓了眼睛,被褚輕寒拽了一個趔趄,「我說我要走了嗎?你拉我幹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生氣了啊!我真生氣了!」
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沈思芊心底微沉,抬頭委屈巴巴地看向褚輕重,眼淚就滴落下來了,輕聲喚道:「夫君。」
「別哭啊娘子!」她這一哭,褚輕重的心肝兒都好像要碎了,坐在床上將沈思芊攬在懷裡,輕聲安慰。
穀雨被褚輕寒塞進房間里,按著坐在凳子上。
「芊芊身體不好,你不要總……」
「欺負她?」穀雨替褚輕寒說了他欲言又止沒說出口的話。
褚輕寒神色略有些尷尬,他也知道今天誤會穀雨了。
但男人的尊嚴讓他無法低頭道歉,只道,「芊芊和輕重成親許久,府上都等著她早些為輕重誕下子嗣呢,她身負重任,情緒壓力比較大也是難免。」
「這是什麼道理?」穀雨「呵呵」兩聲,「怎麼你們整個定遠侯府就只有沈思芊一個女人?」
「還是說整個府上的女人就只有沈思芊會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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