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給陛下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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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給陛下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你敢,就不怕朕誅了你全家?」皇帝眯眼。

  女子卻冷笑一聲,加重手上的力道,附耳:「那我就先掐死你。」

  兩個人的身高差,再加上於紫芙驚人的力氣,皇帝不得不仰起身子遷就。

  「廢后,放開陛下可留你全屍。」人群之中傳出一聲粗獷的聲音。

  於紫芙笑的肚疼,她趴在男人的肩,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蕭翊洛,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不是嗎?」

  女子嗓音婉轉,清透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仿若銀鈴般的笑聲帶著別樣的風情。

  蕭翊洛?

  廢后若不說,他都快忘記這名字。

  「你想如何?」

  「這話應該我問你,皇帝陛下,你想如何?秋後算賬?」於紫芙掃了一眼寒光刀劍:「咱們夫妻之間的事最好關上門解決,還請陛下下令,讓他們出去。」

  「怎麼,怕了?」蕭翊洛邪笑。

  「少廢話。」於紫芙扣住他嗓子威脅:「讓他們滾出去。」

  「都到外面候著。」

  皇帝下令,禁衛軍躊躇片刻,收刀退了出去。

  待到房中只剩二人,於紫芙趴在皇帝單薄的後背,滾燙的小臉貼在他冰涼的皮膚。

  空曠的房間回蕩著女子粗重的喘息。

  「你敢走出承明殿一步,外面的禁衛軍就會把你射成篩子,此番,朕不僅要殺了你還要讓於家給你陪葬。」

  背後傳來微微震顫,女子笑個不停。

  看著被反手鉗制住的皇帝,內心的邪惡因子開始作祟,於紫芙土匪似的說:「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你說什麼?」皇帝剛說話,只覺身後被猛地一拽,整個人重重的躺在榻上。

  雙手被拉扯到頭頂,腰帶一松,察覺到女人要做什麼,他翻身便起,卻被一腳揣在胸口。

  「賤人,你敢。」

  她腳踩床榻,拽了拽床頭捆住雙手的腰帶,扔到一邊,掃了眼衣衫不整的美人兒。

  皇帝裸露著上身,滿身紅斑遍布全身,腰腹若隱若現的痕迹滿是曖昧氣息,再加上一張憤恨羞怯的小臉......

  尤物啊。

  弱小的女人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弱小的男人可以激發女人的欺凌欲。

  於紫芙咽了口口水,彎腰拍了拍白嫩的臉蛋:「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好不容易獨處一次,是不是該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她從腰間掏出青綠瓷瓶,將其融入皇帝喝過的杯中,放在鼻間聞了聞,清淡的芬芳撲面而來。

  她捂住鼻子,長呼了一口氣。

  合歡散灑在香料中燃耗,可在潛移默化中發揮作用,增加情趣。

  放在水中起效更快。

  看著端著杯子湊近的女子,皇帝面色黑成豬肝色,什麼從容風度都煙消雲散了。

  「賤人,你要給朕喝什麼?」皇帝後仰頭問。

  「沒什麼,我來給陛下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這邪惡樣真像綁了黃花閨女上山的採花淫賊。

  「你敢。」

  皇帝眯眼,一記螳螂腿掃過來,可雙手被綁在床頭,使不上力,被於紫芙輕而易舉的反手擋住,將人又壓回到床上。

  「小美人,不要做無畏掙扎了。」

  她騎在男人身上,掐住臉頰,將折騰的只剩半杯加了料的水倒進難忍嘴裡,用手結結實實的捂住他口鼻,直到吞下。

  「咳咳咳.....」

  看著側身在床邊,嗆的咳嗽不止,面紅耳赤,弱的可憐的皇帝。

  她又母愛泛濫的給順順氣,拍拍背。

  皇帝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感受到身側的視線,側過頭就對上她熾熱又謹慎的目光。

  於紫芙好奇:「感覺怎麼樣?」

  看著她好奇寶寶似的睜大眼睛,皇帝扭過頭去:「....」

  一炷香后。

  「現在呢?」

  「.....」

  皇帝氣息不穩,面色潮紅,渾身色澤紅潤,尤其下身那不可言說的地方,朝氣蓬勃,昂揚生機。

  事實證明,皇帝對檀香之外的其他香料過敏是真,不能人道是假。

  如果不出意外,綰綰應該是皇帝的骨肉。

  可皇帝看上去忍的極其辛苦,不想辦法怕是要廢,假的就成真的了。

  「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於紫芙心虛的問。

  「滾,醜八怪。」

  「額.....」於紫芙下意識摸了摸左臉,並未將威脅放在心上,謙遜的笑道:「我給你把劉長安叫進來,讓他幫你找幾個美人過來?」

  「滾。」

  臨走之前,她深表歉意的說了一句:「真不好意思,我就開個玩笑哈。」

  這一夜,後宮靜悄悄的。

  傳言皇帝在承明殿的冷湯浴池泡了兩個時辰,還因此染了風寒,上朝這事就又耽擱了。

  於紫芙從李嬤嬤手中接過書信,信封以蠟封口,裡面龍飛鳳舞的幾列字,意思是於伯候患病,希望女兒出宮探望。

  「於伯候五年久未見娘娘,出宮探望也合情合理,娘娘可以和陛下說說。」李嬤嬤道。

  「等陛下身體好一些再說。」

  李嬤嬤將蠟燭點燃放到紅漆小几:「陛下早產一個月,身體比一般皇子虛弱許多,如今倒是和兒時一個樣,受不得一點點的折騰。」

  她忍不住八卦:「嬤嬤如何得知?」

  李嬤嬤笑道:「老奴曾和覓美人一同在宮中伺候,覓美人生的極美,被先皇寵幸后封常在,后誕下當今聖上被封美人,只是這宮中之事向來難說,本健健康康的一個人後來變成了藥罐子,陛下因而早產。」

  「不過陛下從小白凈可愛,聰明伶俐,記得當時滿月抓鬮,硬是抓著毛筆和硯台不放,那筆硯還是先帝所贈,先帝當時高興,直說陛下今後可做文豪,因而賜下一副上好的筆墨紙硯。」

  於紫芙驚訝:「當今陛下的母親是宮女?」

  「是啊。」李嬤嬤苦笑道:「母親身份低微,朝中無娘家撐腰,再加上覓美人因開罪當今太后被關冷宮后,陛下在宮中受盡排擠冷落,即便後來被身份高貴的德妃撫養,這種現狀也未改變多少。」

  沒想到看著那般瀟洒肆意的皇帝,兒時竟也受盡欺侮。

  於紫芙問:「那皇帝的親生母親現在?」

  李嬤嬤道:「進冷宮一年後便病死了,連後來撫養陛下的德妃也病死了。」

  「這麼說來皇帝現在是認賊作母?」

  凝著中年婦人懷舊感傷的模樣,她總覺得李嬤嬤話中有話。

  先帝子嗣眾多,可沒一個是太后親生,若想掌握前朝,無子嗣白搭。

  太后便把爪牙伸向當今不受寵的皇帝,德妃若不同意,那麼首先要做的便是剷除。

  此番想來,皇帝有何理由不與她合作。

  她惶惶度過了三日,按道理風險期已過,但也不能疏忽大意,現在還是風口浪尖,最好不要出現在皇帝面前。

  保不齊皇帝真對她下殺手,現如今以低調為主。

  「姐姐,在嗎?」

  方寶兒牽著於夢綰的手進來,後面跟著怒氣沖沖的青蔓。

  綰綰平日里玩盡興才興高采烈的跑回來,今天卻頂著兩核桃般的眼睛,小臉被淚痕糊成了小花貓。

  「怎麼哭了?」於紫芙捧起她的小臟臉問。

  方寶兒道:「妹妹適才路過御花園,見青蔓和小公主被幾位姐姐圍著,幾位姐姐說話很是難聽。」

  青蔓面紅耳赤道:「那麼多人圍住奴婢和小公主,不讓我們離開,像耍猴似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說,欺負咱們小公主聽不懂嗎?真是氣死了。」

  於夢綰擦了擦滿眼的淚水,抬起頭哽咽的看著自己的娘親。

  「娘娘們說綰綰是野種,不是爹爹的孩子。」

  小奶娃委屈的撅起小嘴,哽咽:「可是爹爹對綰綰那麼好,綰綰也愛爹爹,為何娘娘們要說那種話,綰綰討厭她們。」

  她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奶娃抱在懷中,喂水給她潤嗓子:「爹爹給綰綰送大桃子,送肉肉,爹爹當然是綰綰的爹爹.....」

  「綰綰討厭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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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替鹹魚皇帝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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