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潑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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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言平時接受的都是商業類的採訪,忽如其來的娛樂新聞讓他有些應付不過來,只能尷尬的看向她。
記者看著他不停的看向盛晚晚,拿著話筒進一步上前道:「看你什麼事都看向盛晚晚,是真的喜歡她吧?」
顧瑾言的眸子閃爍了片刻,他垂下眼帘,淡淡的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記者見狀,再一次追問道:「顧總,既然您不知道,那你為何還和她傳緋聞呢?」
顧瑾言抬起眸子,視線落在盛晚晚身上,他眯起了黑眸,淡淡的道:「這是私事。」
說完,他便攬住了盛晚晚,帶著她往門外走。
記者見顧瑾言居然不理他們,立馬就不依不撓,「顧總,請問您這是惱羞成怒嗎?」
顧瑾言腳步一頓,側頭冷冷地掃了一眼記者,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你們很閑?」
「顧總,你這是在說我們閑嗎?」
「對啊,我就是在說你們閑,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時間來這裡堵我們?」
她眼看著顧瑾言和記者就要打起來了,上趕著想要去勸架,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他們不是閑啊,顧總,攔住我們要採訪是他們的工作。」
話音剛落,她就明顯感覺到挽著自己身體的手緊了又緊,盛晚晚咽了咽唾沫,看著周圍越聚越多的記者,心裡暗叫糟糕。
果然,下一秒,一個記者舉起相機,朝著盛晚晚咔嚓咔嚓的拍照,盛晚晚瞬間懵逼了,她這是要上熱搜了?
這特喵的簡直是嗶了狗,原本她想低調在低調,免得被人記恨上,現在可是好了,基本上是人人都知道了。
「顧瑾言,你快阻止他們啊。」盛晚晚看向身旁的男人,咬牙切齒道。
顧瑾言睨了一眼她,淡淡的道:「現在找的是你,關我什麼事?」
盛晚晚:「……」
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好欠扁哦,不過沒辦法,現在她是弱勢群體,是她需要顧瑾言的保護,而不是他需要她的。
她本想好好和記者解釋一番,誰知道話到嘴邊突然就變成了,『「我們兩個能有什麼緋聞,他不想睡我,我也不稀罕睡他,只是我經紀人陳璐的一廂情願罷了。」
盛晚晚的這句話,猶如平地炸雷般響徹在所有記者耳中。
「哇塞,沒想到盛晚晚居然敢這麼對顧總說話,她這是活膩了吧!」
「嘖嘖嘖,顧總不愧是娛樂圈霸王花,這麼帥氣的人,居然有人不稀罕睡他?」
「woc,這女人長的倒是挺漂亮,可惜腦袋有坑啊,你說她一個小明星,有什麼資格不屑睡顧總。」
「這年頭小明星也不容易,想睡大佬也不容易。」
「就是,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
「……」
盛晚晚看著記者們議論紛紛的場景,忍不住扶額嘆息,她這話一定會被人曲解成她是個拜金的女人。
而且還會被當成一種炫耀,因為她說不稀罕睡顧瑾言。
盛晚晚正懊惱著自己的真話系統能不能不要犯抽亂說話時,忽然一個人直接沖了上來。
那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掏出來一個裝滿液體的瓶子,直接潑向了盛晚晚。
嘴裡忍不住罵道:「盛晚晚,你害的我們家重陽粉絲大跌,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眼看著液體就要襲來,顧瑾言卻一把踢翻了飛過來的液體。
陳璐看著地上的液體還冒著煙,嚇得扯著嗓子喊道:「快,快報警,是硫酸!」
記者們也反映過來,迅速撥打電話報了警。
顧瑾言皺著眉頭看向那個女人,「你瘋了?」
那個女人已經瘋魔了,「是,我是瘋了,我要讓盛晚晚知道傷害我哥哥的下場。」
盛晚晚看著眼前女人瘋魔的樣子,死死地拽住顧瑾言。
明明正是三伏天氣,可她卻感覺冷的要命。
她想像眼前這樣恨自己的人,肯定還多得多。
可令她還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女人彷彿並沒有罷休的意思。
她竟然又從包里掏出了一罐液體。
「住手!」陳璐急了。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不,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絕不會這麼輕易的了結的。」
那個女人說完,再次潑向了盛晚晚,可惜,顧瑾言還是輕鬆擋了下來,並沒有讓硫酸沾到盛晚晚分毫。
恍惚間,她竟然感覺顧瑾言不做總裁的話,想必一定是散打冠軍。
那個女人憤憤地瞪了他們兩人一眼,竟然眾目睽睽之下將眼前的硫酸喝了下去。
在場所有的記者都傻了,馬上從拍攝顧瑾言和盛晚晚變成了拍攝眼前的女子。
盛晚晚被嚇壞了,咽了咽口水,不合時宜的說了句,「額,這下好了,娛樂新聞變成社會新聞了。」
【滴滴滴,鑒於宿主在如此情況下仍然不忘記說真話,獎勵2w元!】
聽到兩萬元獎金的她才徹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趕緊沖大家喊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叫救護車啊!雖然,她現在可能沒救了。」
陳璐如同看傻子一般看向她,用只能用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剛才後半句沒用,你不用說了,還有,這是很好的洗白機會,你晚上開個直播,就在醫院,直接按照我給你的稿子念。」
「哦,別寫的太深奧,網友聽不懂。」
哪怕人都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了,她還不忘記吐槽。
盛晚晚戴上口罩和顧瑾言陳璐等人一起上了救護車,顧瑾言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問了她一句,「害怕嗎?」
「嗯?」她茫然的看向了他,「怕什麼?」
顧瑾言指了指在接受治療的女人,
「那些記者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啦。」盛晚晚安慰似的笑了笑,「有你在呢,怕啥?」
她這句話,無疑取悅了顧瑾言。
他微揚唇角,淡漠的臉龐難得勾勒出一抹溫暖的弧度,「那我先送你進去。」
「好。」她整理下髮型,還塗了塗口紅道:「其實也沒有那麼恐怖,是她潑的硫酸,是自己喝的硫酸,全程都是她一個人,我沒有任何干涉對吧?我沒告她賠我精神損失費已經夠仁慈了。」
說到這裡,她真的很傷心,要是沒有真話系統在的話,她能好好的訛她一比,可偏偏有它在,她連裝可憐都不行了,真是無奈至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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