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的玉足竟這般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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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走到了膳廳里,看見獨孤鸞月雙一雙雪白玉足放在慕容旻懷裡,皇帝居然在給她暖腳!
慕容旻毫不介意,柔聲問:「暖和了嗎,暖和了就將鞋襪穿上,看看這是什麼天氣。」
獨孤鸞月點點頭:「不冷了,臣妾想要陛下給人家穿。」
文徽帝神態柔和,他知獨孤鸞月小他許多歲,
跟他的女兒一般嬌氣不懂事,所以時常如女兒般的慣著她,給她穿戴衣衫鞋襪,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霍危黑眸盯著那凝白的玉足有些失神,他從未這般直觀的見過女人的雙足,竟是那樣的白,
瞧起來都可以感受得到的嫩。那瑩白玉足的指甲蓋上,還點了鮮紅色的蔻丹,襯得那玉足更加風情勾人了。
獨孤鸞月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只是笑著,但沒對他說話。
可是她有些奇怪,北燕雖然有胡人血統,自來民風有些彪悍,
可霍危到底也是個成年男子,可為何慕容旻毫不介意霍危來自己的宮殿,也毫不避諱讓霍危看見自己的雙足?
心下呢喃了起來,這點還真是有些想不通。
席間,獨孤鸞月一直細細打量著這從西遼才回來的霍危與皇帝慕容旻之間的關係,比親父子還親父子。
那霍危整日一副誰都欠他的表情,在這慕容旻面前聽話乖順的很。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皇帝,言語滿是關心:「陛下少食這油膩葷腥,吃這清蒸的海魚吧,對陛下身體也好。」
慕容旻夾起魚肉往嘴裡送:「好,都聽你的。」
霍危手指磨砂著酒盞,似笑非笑的道:「父皇當真是好福氣,新迎娶的繼后,對父皇照顧得無微不至。」
獨孤鸞月手指捻起綉帕替慕容旻擦了擦嘴,一雙含情眼又轉過來看著霍危:
「陛下是本宮的夫君,妻子對夫君自然是這樣無微不至的。豫章王年紀小,等你成親后,也會體會到這樣的無微不至。」
慕容旻握過她柔軟的手:「你別說,朕的皇后比你還小三歲呢,可心思卻很細膩,很懂照顧人。」
她歪著頭靠在了慕容旻胸口,眼神卻瞟向了霍危,饒是楚楚動人的凝望著他。
霍危筷忽的頓在了原處,黑眸陰沉著掃了獨孤鸞月一眼。
獨孤鸞月將自己的鞋給脫了,玉足放在了他的腳背上,探入他袍擺之內,微微浮動。
霍危表面紋絲不動,下身卻被激越起一陣一陣酥麻之感,玉筷上的魚肉不經意掉在了碗外。
慕容旻看了過來:「皇兒這是怎的了?」
霍危回:「沒事,不小心。」他咬了咬牙,忍住不做聲。
獨孤鸞月見狀,攻勢便猛烈了起來。
霍危繼續忍耐,忍過晚膳,離開就作罷。
豈料在她肆意撩撥之下,他下腹已然發緊,一股心火自下而上竄然而起,霍危開始猛地朝自己嘴裡倒酒,耳廓鮮紅似血。
霍危額角青筋凸起,心下作罷,他不忍了!這女人不是喜歡玩兒嗎,好呀,來啊。
他將玉筷放下,左手悄悄移到了桌下,一把攥住獨孤鸞月的玉足。
他竟不知女子玉足竟是這般嬌小柔軟,剛好放他一掌,腳心溫熱,柔軟無比,他突發奇想的捏了捏,真是軟。
獨孤鸞月忽的身子繃緊,眼睛瞪得老大,卻不敢聲張。
她連忙用力收回自己的腳,霍危卻不放手了,在她腳心摳了幾下。
這下輪到她不敢驚動皇帝了,手指猛地扣緊了玉碗,腳心傳來陣陣酥癢卻不敢動一下,霍危連續好幾下,生生將她的淚給逼了出來。
慕容旻見她樣子不太對,關心問道:「皇后可是身子不適?」
獨孤鸞月臉部抽抽:「沒,沒有啊,陛下快吃菜。」
霍危伸手倒了一杯酒放在唇邊抿著,神色慵懶含笑的看著窘迫的她,手指又動了一下。
獨孤鸞月激得渾身抖動了一下,心驚擔顫了起來。
慕容旻攬了攬她的肩頭:「到底怎麼了,眼下怎還掛著淚?」
她扯出笑意解釋道:「方才臣妾飲酒猛了些,嗆了淚出來,不礙事的陛下。」
趁著慕容旻沒注意,她猛地用力踢了霍危一腳,霍危手勁兒大,攥得她腳腕發疼。
獨孤鸞月眼淚潺潺的看了霍危一眼后,他便鬆開了手,起身道:「昭陽殿炭火太旺,兒臣出去透透氣。」
慕容旻輕點首:「好,你去吧。」
霍危離開席間,獨孤鸞月終於松下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她便問了起來:
「陛下,豫章王到底是男兒身,陛下怎允許他肆意在後宮行走,這會不會有些不好啊?」
慕容旻將酒盞放了下來,滿是嘆息:「唉,天妒英才,此事不提也罷。」
獨孤鸞月更是好奇了:「陛下快說嘛,臣妾想聽,想聽嘛!」
慕容旻看她一眼:「這事兒不太光彩,朕答應過替他保守秘密,鸞月當有君子風度。」
這一下,獨孤鸞月便是更好奇了起來,誰家皇帝允許乾兒子在自家後宮行走啊?
走神間,不經意將酒盞打翻在了慕容旻身上,她連聲道:「哎呀,臣妾一時大意了。」
她連忙叫來慕容旻身邊的近身太監榮安公公:「公公快過來,引陛下去寢殿內更衣,這濕了大片,穿著可不舒服。」
慕容旻倒也不生氣,起身就去寢殿內更衣。
前腳走,霍危便吹完風回來了。膳廳里伺候的奴才也少了大半,基本都在殿外候著了,殿門也在他進殿後被關了起來。
獨孤鸞月起身給他倒了一杯酒:「豫章王請用。」
霍危坐在位置上,將酒一下子就潑在了地上:「匕首,趕緊交出來!」
獨孤鸞月低聲問:「你是在生氣嗎,霍危?」
霍危側過身:「你又在說什麼?」
「你是在生氣我那樣獻媚於陛下嗎?」她聲色柔弱了起來,跟方才的放浪形骸又似變了一人。
霍危唇角涼薄一勾,順勢攬過她腰身將人放在自己大腿上:
「是啊,生氣,你應該最懂如何讓男人消氣吧?」
她雙臂勾著他的脖子,眼神含情的望著他:
「這也是你自己的責任,怎能生我的氣呢?若我嫁的人是你,今日也會親手替你布菜,給你擦嘴,無微不至的照顧你。
你只知我獻媚皇帝,不知我處境艱難,若不將他捧在手心裡,這北燕後宮怕就是我的冷宮了。」
美人嬌軟,甜媚香氣襲來,神色裡帶著濃濃的無奈與惆悵。
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想起「我見猶憐」四個字來。
膳廳里的炭火給的十分足,溫熱的空氣糾纏著迷醉的酒香發酵起來,他彷彿覺得衣襟已被汗濕,有一股黏膩之感傳來:「鬆開。」
獨孤鸞月伸出食指豎在他唇中間:「我知道你生氣了,下次在你面前,我不那樣對陛下了。」
「你不用費心勾引本王,只要你落在本王手裡,本王早晚殺你。」
霍危身子巋然不動,但也沒推開她。
獨孤鸞月是自己從霍危身上下來的:
「只當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不過我會好好聽你的話,學著做一位賢后。那樣的話,你會不會對我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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