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霍危還是有些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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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霍危還是有些可憐的

  慕容旻漫不經心的道:「皇后自己看著辦吧,送的禮貴重一些即可,朕相信鸞月的辦事能力。」

  獨孤鸞月在心底輕嗤一聲,還給她帶起了高帽子來。

  只是霍危生辰這件事,自己給他辦得再好,那霍危心裡也是念著慕容旻的好,她費勁一番,又得到了什麼?

  那可不行,她本來就要對付馴服這頭猛獸,不妨趁著此次生辰,再與他拉近拉近關係。

  獨孤鸞月試探問道:「那就是臣妾全權做主了,陛下不再過問了?」

  慕容旻摟著她輕笑道:「是,皇后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朕許你權力。」

  獨孤鸞月朝著他嬌媚笑著,吻了吻他的側臉:

  「那好,臣妾一定許豫章王一個最體面的生辰宴,讓豫章王由內而外的感念陛下,誓死效忠陛下。」

  皇家要給豫章王辦生辰宴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可霍危聽了只是輕笑兩聲,眼帶不屑。

  未過幾日,文徽帝慕容旻便在禁衛軍的護送下離宮迎東寧太子,隨去的文武官員也不少。

  獨孤鸞月站在最高的城樓上眺望著底下的隊伍,嫣紅的眸子帶著些疑惑來:

  「陛下吩咐了給霍危過生辰,人卻不來。

  本宮還想著用文武官員湊熱鬧,可沒想到又去了那麼多文武百官,那這個生辰宴怎麼辦啊?」

  玉簪也在一邊似有不解:

  「是啊,這親王過生辰也算一件大事,現在關鍵人物都沒在,那這桌子席位坐滿嗎?」

  獨孤鸞月輕皺了一下眉頭:

  「本宮就知道,陛下從不會交代事情給本宮打理,現在這一打理便是最棘手的事情,這過兩日就是豫章王的生辰了,時間也挺聰明。

  陛下還特意說了,這事兒得體面,這體面得下去嗎?」

  匆匆忙忙的,她都來不及將排面給準備好,這宮裡上上下下都需打理,委實有些難辦。

  梅姜姑姑道:「真不知這陛下是真寵信豫章王還是假的,老奴瞧了都有些不解。」

  只不過獨孤鸞月細細想了一下,便想通了。

  慕容旻的確是個老道的皇帝,給霍危過生辰,是天家許他的恩;

  皇帝不出現,甚至帶走群臣,那是在告訴霍危,你在北燕並不受人尊重,你唯一的主子與靠山就是皇帝。

  想來慕容旻這是在敲打霍危,讓他兢兢業業的做好自己的臣子。

  滅遼殺神的風頭的確太甚了,慕容旻這還是在殺他的威風呢,卻又不能殺太過。

  她眉宇似見一抹惜才的憐意來:

  「突然有那麼一瞬,覺得霍危是有些可憐的,拿命給北燕皇帝換來的江山版圖,這才過了幾個月呢,皇帝就開始打壓他了。

  若是在南楚,本宮可不會如此對待這樣的功臣,一味打壓,只會君臣離心。」

  玉簪站在她身後問了一句:

  「如豫章王這般的天之驕子,若不打壓打壓,那他將來功高震主,手中權勢過大,不好鎮壓了怎麼辦啊?」

  獨孤鸞月似開玩笑似認真的道:

  「若是在南楚,本宮會納了他,做本宮的皇夫,跟他生了孩子,他這不就安心了嗎?」

  玉簪驀的抬眸,欲言又止的,不過就沒有將話語言明了。

  獨孤鸞月在南楚與盛家的嫡長子本是是有婚約的,不過皇後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她本是南楚將來的女帝,後宮多幾個人,也很正常。

  回宮的時候,獨孤鸞月便吩咐道:

  「去告訴內務府,停了三宮六院所有嬪妃、皇子、公主的月例,炭火也給停了,將所有東西都搬去昭陽殿,以後都到昭陽殿來領吧。」

  梅姜姑姑揚眉:「老奴這就去,終於等到娘娘您開始收拾這些不知好歹的庶出側室了。」

  獨孤鸞月的全副心思倒不是在這對付後宮嬪妃之上,是在霍危的生辰宴之上。

  他是孤兒,又是大功臣,自己該顧全體面呢,還是讓他開心呢?

  回了皇后的寢宮昭陽殿,她便卸掉一頭的釵環,懶懶散散卧在美人榻上,把玩著自己的發梢。

  梅姜姑姑來報:「娘娘,各宮的奴才們都在昭陽殿外候著,說來娘娘這處領這月的月例與炭火,現下咱們是要如何做?」

  獨孤鸞月垂眸,淡聲道:

  「咱們這昭陽殿什麼時候成了奴才們領東西的地兒啊,要來領可以,讓她們自己來。

  本宮好歹也是中宮皇后,嫁進來一段時日了,這些人未免也太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了。」

  梅姜垂首:「是,老奴這就去傳話。」

  次日清晨,一大早,就有嬪妃親自過來,說要來令月例與冬日用的炭火。

  獨孤鸞月高坐鳳椅,一身血紅鳳袍曳地:「哪個宮的?」

  貴人沈瑜,唯唯諾諾的站在下方,她甚至都沒有在近處看過這繼后一眼。

  上次宮宴,這繼后也是與皇帝高坐龍台,自己壓根兒就看不清楚。

  今日一見,她倒是有些害怕的。獨孤鸞月身上天生自帶一副威儀之感,她垂首下來:「嬪妾清荷宮貴人,沈氏。」

  玉簪迎了過來:「皇後娘娘,外邊又來了幾位娘娘,您要見嗎?」

  獨孤鸞月輕笑:「都請進來吧,本宮到現在,可就只認識趙貴妃與沈貴人呢。」

  三四位嬪妃成群結隊的進來,獨孤鸞月並不為難,有些位分低的妃子用不上銀炭的,她都分發了下去。

  臨走的時候,還面帶笑意的賜下了見面禮,人人都有一套黃金造的頭面,瞧著極為精緻。

  這些嬪妃得了貴重禮物,心中又開始開心了。

  但她自己心底清楚,這頭一遭來的嬪妃,都是位份低的妃子,那些在後宮位高權重的,可一個都沒來。

  這些嬪妃領了月例與炭火便乖乖離去了,第一次見這皇后,都有些沒底,不知道是個如何的人。

  只是趙貴妃都跟她們說了,不允她們前來,要不然就她讓她們在後宮不好過活。

  這月例倒是說得過去,可是這麼冷的寒冬,沒了炭火的話,那一日都過不下去的。

  所以這些人,頂著被趙貴妃為難的風險還是來了。

  獨孤鸞月:「姑姑,傳令下去,今日沒來領的,這個月就不要來了,本宮從今日開始,誰也不見。」

  梅姜抬眸問:「這樣會不會不好啊,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娘娘苛待後宮嬪妃的話兒傳出去可不好說。」

  獨孤鸞月輕笑一聲:

  「內務府大總管忙著與本宮操辦豫章王生辰一事,這宮裡發放月例與炭火的事情,自然是顧不全耽擱了幾日。陛下回來問起的時候,本宮好說得很。」

  入夜,獨孤鸞月饒是睡不著,在鸞床上翻來覆去。

  遠離南楚后,梅姜成為了她最親近的人,一到沒人的時候,她與梅姜無話不談:

  「姑姑,你說我私下裡給霍危準備個什麼東西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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