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地攤烤肉
39.47
夜幕低垂，繁華都市的夜空被璀璨的燈火點綴得如夢似幻。
高樓大廈的窗戶里透出柔和而溫暖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錯落有致地鋪展在黑色的天幕上。偶爾，一兩架夜航的飛機劃破天際，留下長長的尾跡雲。
霓虹燈閃爍，五彩斑斕，將街道裝扮得流光溢彩，宛如一條流動的彩虹，引領着夜歸人的腳步。
街角的LED大屏播放着絢麗的廣告，光影交錯間，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現代感與活力。
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氣，各色各樣的路邊小攤和深夜食堂傳來的誘惑香氣，吸引着過往行人的味蕾，以及……成功捕抓了一群衣服凌亂，臉上髒兮兮老頭們的視線。
街道兩旁，各式各樣的小攤一字排開，宛如一條璀璨奪目的寶石項鏈，鑲嵌在城市的夜幕之中。
霓虹燈下，熱氣騰騰的小吃攤前人頭攢動，空氣中瀰漫着誘人的香味：烤串的煙熏味、麻辣燙的辛辣味、還有那糖炒栗子的甜蜜氣息，交織成一首動人的夜市交響曲。
攤主們熱情地吆喝着，雙手麻利地翻動着烤架上的美食，臉上洋溢着滿足與喜悅。
顧客們或站或坐，享受着這難得的閑暇時光，有的低頭大口品嘗着手中的美味，有的則與朋友談笑風生。
「哎哎哎……好香！」
「這個我吃過！賊好吃！」
「對對對……這個賊好吃！」
「哎！這個我在手機上看到過！」
「我也看過，不過……就那樣！」
「我們到底吃個小攤啊？」
「我要吃章魚小丸子！」
「我要吃醬爆肘子！」
「我要吃烏冬面！」
「我要吃糖葫蘆！」
「我要吃醬香餅！」
「冰豆漿！綠豆沙！黑涼粉！我都要吃……」
「還有炸雞扒、炸雞腿、烤魷魚、烤豬蹄、麻辣兔頭、麻辣雞肝……」
……
一群老頭紛紛掏出了隨身的小藥盒，各自干服了小藥丸后，邁着小碎步沖向了琳琅滿目夜市攤子，宛若扛着槍沖向戰場的戰士們，義無反顧沖向敵方。
夜市攤攤尾處，一處擺設簡單的地攤烤肉攤前，攤位四周，人頭攢動，食客們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的臉上洋溢着期待與滿足的笑容。
攤位上一位位人比花嬌，銀髮的奶奶們，穿着花色圍裙，笑容燦爛地招呼着所有經過的俊男靚女們。
在這一片和諧的景象中，一個身穿黑色圍裙的少女，正手法嫻熟地翻轉着烤架上的美味佳肴，炭火中跳躍的火星，彷彿在為這繁忙的夜晚助威。
烤架上，肥美的羊肉串、鮮嫩的牛肉片、香辣的烤魚，還有那金黃酥脆的烤玉米，無一不在誘惑着人們的味蕾。
空氣中瀰漫着誘人的烤肉香，那香氣如同無形的鉤子，牽引着每一個過往行人的腳步。食客們或站或坐，手中的烤肉串散發着誘人的光澤，他們大口品嘗着，不時發出滿足的讚歎聲。
更有食客，在與攤主熱情交談，分享着各自的故事與趣事，整個攤位充滿了歡聲笑語。
霎時間，吸引了遠處的一群老頭，疾步奔來，「來來來……我們吃這一家！」
「對對對，這家人多，一定好吃！」
爺爺們終於搶到了一個大桌子坐下，頭也不抬地點着簡陋的手繪餐牌，「老闆，我們要一打生蚝、一打羊肉串、一打牛肉串……」
林茉茉瞟了一眼，絲毫沒發現的爺爺們，又掃了一眼四周臉上笑容燦爛，但眼底暗藏着殺機的奶奶們，心道：這點的都是高熱量、高油脂的禁品，爺爺們要慘了喲……
她雖然心疼爺爺們的後續，但是手上烤生蚝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慢。
來自深海的珍饈——生蚝，被整齊地排列在特製的烤架上，每一隻都飽滿圓潤，殼面泛着淡淡的銀光。
林茉茉手法熟練，輕巧地將蒜蓉、蔥花、辣椒末等秘制調料均勻地鋪在每一個生蚝的凹槽內，那些調料如同點點繁星，點綴在生蚝的潔白之上，為即將到來的美味增添了無限遐想。
隨着炭火的加熱，生蚝殼內的水分開始蒸發，發出「嗞嗞」的聲響，那是海洋與火焰的初次交鋒。
蒜沫在熱力作用下漸漸變得金黃，釋放出濃郁的香氣，與生蚝自身的鮮甜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剎那間，空氣中瀰漫開來的，是一種混合了海的味道、火的熱烈與調料的醇厚的獨特香氣，它無聲地召喚着每一個路過的行人，讓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被這份來自海洋的饋贈所吸引。
她小心翼翼地夾起一隻烤好的生蚝，殼內的汁水微微晃動，彷彿在訴說着它經歷的華麗轉變。爺爺們目不轉睛地盯着送上來的生蚝，完全忽略了送來之人的臉上陰沉。
葛大爺率先掐着生蚝殼，被燙地「嗷嗷」直叫，但手上絲毫不願意鬆開生蚝殼。
此刻，等待許久的他一口咬下，先是生蚝的滑嫩與蒜蓉的香脆在舌尖碰撞，隨後是鮮美的汁水在口腔中爆發。
最後是調料的微辣與海洋的咸香在味蕾上緩緩綻放，那是一種層次分明、回味悠長的味覺體驗，彷彿瞬間將人帶入了那片遙遠而神秘的海域，體驗着大海賦予的純粹與豐饒。
陳爺爺看着金黃酥脆、香氣誘人的烤羊肉串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快速拿起羊肉串，大口咬下「滋——」
滿嘴的油脂破口而出，羊肉的肉汁與油脂相互交融，孜然粉、辣椒粉地提鮮去味，讓普普通通的羊肉串變得不可思議。
此刻陳爺爺覺得口中羊肉串宛若成千上萬的山羊在口中奔騰而過，氣勢之壯闊，讓陳爺爺應接不暇，大呼「好吃！真好吃！」
「好吃嗎？」
「好吃！」陳爺爺笑呵呵點頭，但又覺得詢問聲音十分熟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嘀咕道：「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的？」
「是嗎？」
「對！有點像我那凶凶的老婆子……」陳爺爺正想再吃一口，卻不想手中羊肉串被奪，「哎哎哎……我的羊……」
他仰起頭看見陳奶奶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整個人愣在原地，尷尬一笑，「哈哈……這羊肉串真神奇，讓我看見老婆子了！」
「陳爺爺羊肉串可亂吃，這話可不興說！」林茉茉從陳奶奶身後鑽了出來調侃道，陳爺爺眸子一亮，下一瞬間後退一步，「啊！天要下雨了，我要先回去收衣服……」
「陳——語——生——」陳奶奶眼疾手快一把揪住陳爺爺耳朵，「你長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吃這種高油脂的食物，不要命了嗎？」
「哎哎哎……老婆子，給點面子！給點面子，在外面……」陳爺爺大求饒着，並眼神求救於其他爺爺們，可其他爺爺們都被奶奶們揪住，開始教訓起來。
霎時間，整個烤肉攤熱鬧非凡，變相吸引了更多食客聚攏在烤肉攤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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