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麼貨色也敢給她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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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什麼貨色也敢給她披衣服?

  練習生主動上手,幫忙拉了拉外套的衣領,露出的手腕處有十分清晰的香水味。

  「姐姐出去應酬的時候身邊應該多帶一個人,你長得這麼漂亮,萬一路上受傷了,可是會讓人心疼的。」

  庄聽池聞言一挑眉,難為小朋友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了……

  舉止輕浮言語輕佻,不說還以為是什麼混跡情場的老油條。

  為了避免過分親近,她本能向後一躲,腳步剛撤退半步,腰部一緊,整個人落入了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之中。

  庄聽池抬頭看去。

  男人小麥色的皮膚,寸頭,下頜線比秘書發來的工作計劃還要清晰,鼻樑挺拔,眉眼深邃。

  不苟言笑起來顯得十分嚴肅,眼神冰冷得能將人直接凍成冰雕。

  衛時安正目露凶光,盯着她身上的男士外套。

  「哪來的衣服?醜死了,還有怪味。」

  說着,捏起庄聽池肩膀上的外套扔在地面上。

  練習生的臉色一下就黑了,帶着三分怒意道:「你做什麼?憑什麼扔我的衣服?」

  衛時安斜眼看去,殺氣滿滿:「你誰啊?」

  練習生瞬間噤聲,不敢再說一句話。

  衛時安攬着庄聽池的腰更緊了兩分:「我送你回去。」

  說完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庄聽池的肩膀上。

  他的西裝外套更寬大一些,攏在身上將她襯得格外嬌小。

  被攬腰帶走的庄聽池只剩下了微笑:「你看,我說咱們有緣吧,這才幾個小時,再次偶遇了。」

  偶遇個球!

  他等了她半個多小時!

  衛時安氣得牙根痒痒,他現在恨不能將那練習生的手指頭砍下來!還敢給將自己的外套放在她的身上,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庄聽池坐在副駕駛,側頭看着衛時安開車,他的后槽牙緊咬,脖子上青筋凸起,一副恨透了卻不敢說話的模樣。

  庄聽池偷笑,伸出手捏着他的耳垂,看着那周圍一片的皮膚瞬間翻紅。

  「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醉意上頭,庄聽池也沒收着力道,任憑那片紅從耳後蔓延,漸漸湧上脖頸。

  衛時安抽空按住她不斷搗亂的手,牢牢地抓在手裡。

  單手開車,配上那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

  痞帥痞帥的。

  庄聽池的目光流連在他的身上,越發的露骨。

  片刻后。

  根據庄聽池的指引,衛時安在地下車庫中尋尋覓覓,最終穩穩地將車停在車位上面。

  熄火。

  他的手依舊牢牢地握着那柔軟滑嫩、不斷作惡的罪魁禍首。

  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庄聽池半躺在靠背上,眼睛里是濃濃的笑意,醉酒帶來的慵懶讓她不自覺地拉長尾音。

  「衛時安,我不想走路~你抱我上去吧!」

  衛時安的心頭一跳,轉頭對上了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

  上次在酒店裡面,她就是用這樣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攬着他的脖子,哼唧哼唧個沒完。

  嬌憨靈動,幾乎是瞬間就衝垮了他的理智,任她予取予求,什麼都顧不上了。

  衛時安咽了口唾沫,摘掉安全帶,下車,繞到副駕駛。

  車門打開,孔武有力的臂膀輕輕一抬,就將全身癱軟的庄聽池整個抱在了懷裡。

  庄聽池靠在男人的懷裡,心跳聲從胸膛中傳出。

  「咚咚、咚咚」地,敲擊着她的耳膜。

  隨手一指:「那邊電梯,12層,1201室。」

  衛時安抬腳,輕輕踢上了賓利的車門,隨着兩聲鳴叫,車門落鎖。

  庄聽池心安理得地被抱着,回去了家裡。

  她的住處是米甜送給她的市中心最好地段的兩居室。

  寸土寸金的地方做出了南北通透全屋採光的格局,可見開發商的財大氣粗。

  剛一進門,衛時安果斷放下懷中的人。

  庄聽池還沒站穩,反手就抱住他的脖子:「衛隊,我喝醉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衛時安瞬間汗毛倒數,額頭上冷汗瞬間析出:「庄總,你到家了。」

  庄聽池紋絲不動,完全沒有遠離他的意思,柔軟的身軀更貼近了兩分,似有似無地擦出不知名的火種。

  「到家了不是正好?一個月了,我還怪想你的。」

  她靠近了兩分,細細嗅着他脖子上面好聞的香皂味。

  「陪米甜參加宴會結束,你去洗澡了?」

  她聞嗅的動作像是好奇的貓,鼻間抽動,周圍的空氣輕輕劃過,在衛時安的皮膚上留下陣陣漣漪。

  衛時安終於低頭,眸中噴薄欲出的情緒已經快要將她淹沒。

  「甜總前男友的紅酒灑在我身上,洗澡換了衣服才出來。」

  「紅酒?」庄聽池呵氣如蘭,「甜嗎?」

  衛時安終於還是伸出了手,將胸前掛着的嬌軀牢牢鎖在懷裡。

  「沒嘗,不過……一定沒有你甜。」

  薄唇落下,貪婪地含住那張饞了一路的紅唇。

  她的唇釉……是櫻桃味的。

  飛快脫下鞋子,裝備爆了一地。

  庄聽池定製的kingsize床墊上可謂是酣暢淋漓。

  月亮升起又落下。

  一輪風雨方才初歇,天邊就已經泛起了淡淡的青白。

  就着床頭微弱的夜燈,衛時安將沉睡的貓咪攬在懷裡。

  在長發中間落下輕輕一吻,憐惜又痴迷。

  馬不停蹄地折騰了一天,她是真的累了。

  抬手關掉小夜燈,掖了掖被角,踏實地沉入夢鄉。

  ……

  早上八點,鬧鐘孜孜不倦地響着,鬆軟的奶白色被子中間伸出一隻白嫩纖細的手臂,將那不斷作怪的鬧鐘按啞。

  庄聽池拱了拱被子,艱難地爬了起來。

  跪坐在床上,發現旁邊原本應該睡着人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影子,連餘溫都沒有殘留。

  面無表情揉了揉酸澀的腰,沉默地爬下床,鑽進衛生間洗漱。

  刷牙的間隙,鼻間飄來一股異常誘人的食物香氣,和嘴裡的薄荷味牙膏交相輝映,原本還有些朦朧的神智瞬間清醒了過來。

  快速處理完自己,走出房門就看到寬肩窄腰的衛時安圍着粉紫色的圍裙,圍裙上面還印着一隻帶着蝴蝶結的卡通小兔。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開放式的廚房裡面煮着什麼。

  清晨的陽光柔和,男人上身赤裸,背後還掛着幾道新鮮的抓痕,一看就知道前一夜戰爭之激烈。

作者有話說:

無敵小衛:「煩死了煩死了,這個娘唧唧的男的是誰啊!!他竟然還要碰她!!氣死了!嗷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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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犬吻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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