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跟她睡的人為何是攝政王!
3.11
「所以,你最好從了我吧!」盛行儒淫笑着又朝她撲了過去。
他早就覬覦沈鳶美色,只可惜這女人不上道,今日他總算能如願了。
沈鳶恨極,拔劍欲刺,但盛行儒也有武藝在身,加之身型高大,色慾熏心,力道極大。
沈鳶沒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手中的劍被打落在地,身子完全被盛行儒壓在窗邊。
窗戶大開,月光落在她被撕扯得露肩的肌膚,看紅了盛行儒的眼。
「鳶兒,你成了他人之妻后,我更喜歡你了!哈哈哈!」盛行儒大手撕破她的外衣,拋下窗外,又將她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沈鳶急得雙眼紅透,迅速拔釵,在殺人和大聲呼叫之間猶豫不決。
今晚的事兒,前世她已經歷一遍。
可她也在賭,賭今晚的貴人會來相救,且成為她復仇的利刃。
從方才從窗戶放眼望去,月光下的顧家安靜得很。
即便這邊弄出了如此大的動靜,路上也無半個人,或許那人更不會來。
沈鳶不由得有些失望,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
忽地,一聲巨響闖入耳中!
一道熟悉得令她顫抖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大門口,殺氣騰騰!
「畜——生!」
來人逆光站在門口,整張臉完全隱沒於黑暗之中,聲線冷沉如淵,氣息如海,渾身上下透着上位者的強勢霸道。
這,便是一手遮天的奸臣攝政王,盛如淵!
更是她今晚的貴人,未來的合作對象。
她師父百曉生果然出手請了這人相助,看來師父心裡是有她的!
「九皇叔,你——」盛行儒沒想到盛如淵會來,誰通知他來的?
不等他思考完畢,沈鳶已將金簪刺入他胸口,深深入心!
盛行儒瞪大雙眼,這賤人竟敢行刺他!
「你……」盛行儒來不及廢話,就徹底暈了過去。
沈鳶拔出金簪插在頭上,迅速找了衣裳披上,這才來得及看向門口的人。
她的心狂跳,對盛如淵又懼又怕。
前世在她師父百曉生的安排下,他們打過很多次交道。
可這人又狠又毒還瘋批,最是個不擇手段,野心勃勃的主。
一旦跟他合作,就絕下不了賊船。
「敢刺殺太子,你膽子不小,可想好了要如何善後?」盛如淵問。
沈鳶點燃了燈火,這才看清了他的臉。
俊美中帶着嚴肅,如同天神般威嚴不可褻瀆,一雙鳳眸格外冷冽疏離,餘威在舉手投足之間自然流露。
這是個生來便是王者的男人,身上的氣息常常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穿着夜行衣,我怎麼知道他是太子?更何況他是來當淫賊的,我就是把他一劍刺死,也是在理的。」沈鳶話雖如此,但心裡卻明白。
若太子當真死在她手裡,她也就完了。
盛如淵一笑:「好,有膽量,不愧是百曉生的徒弟,不枉費他托我救你一場。」
沈鳶抿唇不語,心裏面卻生出一點難過。
前世其實她在出嫁顧家之前,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嫁給心愛的師父。
可她的信沒得到回復,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或許,她師父從一開始接近她,就只是把她當成棋子。
前世她從未見過師父真容,卻傾慕於師父的才華,最後遺憾一生,也未能得償所願。
今生,她封心鎖愛,只想靠自己的力量為父兄平反,滅仇家滿族,得償所願。
盛如淵之所以會來,也是她托信給師父,求師父一定要幫這個忙的。
但至於合作成與不成,就看一會兒了。
「王爺,我還有些話要單獨對您說。可否讓人把太子拖下去先行救治?因為我們要談的時間有點久。」沈鳶道。
盛如淵幽冷深邃的鳳眸掃了她一眼,杏眼桃腮,膚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盈盈不堪一握。
此時穿着不當,欲遮欲掩間,更有萬種風情。
只要是個男人見了她這模樣,也難免春心蕩漾,盛如淵自然也不例外。
從前便有不少女人如此投懷送抱,因此他明白沈鳶的意思。
嚴肅的眉眼不由得一展,這女人的膽子果然大。
「來人,把太子拖出去。」盛如淵道。
很快就來了一道黑影,將太子直接拖了出去。
房門關上之後,沈鳶這才忐忑地走回他身邊,站在他背後。
她強忍着內心的狂跳,一點點將剛剛披上的外衣褪去,只留貼身的肚兜。
清冷的月光讓她幾乎忍不住豎起汗毛,這種勾人的事她又是第一次干,忍不住臊紅了臉。
「王爺。」沈鳶聲音柔得跟水似的,雙手摟着盛如淵結實的胸膛,在他后脖子處輕輕蹭了蹭,如同貓兒一樣乖巧。
片刻后盛如淵若沒推開她,那便成功一半了。
否則她便會和其他女人一樣,被丟入蛇坑。
「我知道你最恨太子,所以我想做你的女人,哪怕是個無名無份的外室也行。」沈鳶試探着,希望能夠通過這唯一的共性達成聯盟。
可對方似乎有些生氣,語氣裡帶着點幽怨:「你若當真想做本王的女人,這兩日為何不叫人來府上求親?」
沈鳶這才想起來,這日里顧蓉蓉為了給她四處尋親,真是挨家挨戶問了個遍,可偏偏就是沒有去攝政王府。
但不是很正常嗎?她就是再有錢也配不上攝政王,顧蓉蓉更不敢招惹這活閻王。
於是語氣不由得委屈了兩分:「顧蓉蓉怎麼會讓我攀上王爺這高枝?所以我這不是自己想辦法來勾王爺了么?」
盛如淵喉間一緊,猛地將人從身後拽到跟前來。
大手將桌布掀飛,便將她整個擺上桌,岔開了她雙腿搭在肩上,將身軀壓在其中。
「王爺!」沈鳶沒想到他會如此粗魯,受了點驚嚇。
盛如淵鳳眸冷眯,似乎還帶着點醋意:「本王竟不知,沈家小姐跟着百曉生將學了十年,竟學成這副勾人的德行!」
沈鳶一笑,雙腿將他脖子往回勾,賣力討好:「一個聰慧又美貌的女人,偶爾給王爺消遣消遣,不也挺好么?更何況,師父同意我做王爺的女人,王爺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大着膽子賭一把,畢竟京城權貴誰都想結盟百曉生,就連皇帝也不例外。
可百曉生就是不露面,不結交,不聯盟,而沈鳶則成了唯一的代言人。
若非她有個這麼厲害的師父,這十年間早就被豺狼生吞了。
可如今,她只想靠自己謀生路,免得再錯付一世真心,最後依舊淪為棋子。
她眼神太勾人,身材太火爆,臉蛋太美。
以至於盛如淵眼神晦暗不明,隱忍片刻后便直接抓開了她的肚兜,唇齒覆了上去。
這一夜,冷月齋叫了六次水,沈鳶一直叫到天亮,嗓子都啞了……
天蒙蒙亮時,才得以喘息,在他懷裡軟成一團,無力求饒:「王爺,夠了……求您……」
盛如淵一腔怒火早發泄完了,這才饒了她。
對外吩咐:「水來,另外,叫顧家人跪在門外,聽候發落。」
「是,爺!」暗衛立刻照辦。
不多時,冷月齋內燈火搖曳,傳出浴桶弄水之聲,偶爾夾雜着女人微微喘息,以及男人的低吼聲,倆人又折騰起來。
而門外階梯上,顧家兄妹瑟瑟發抖,臉上一片慘白。
顧冷鋒則有些不同,他的臉有些綠!
他們到現在也不明白,裡頭的男人為何不是太子,而是太子的死對頭,奸臣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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