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好像看見她了
10.18
「我剛剛好像看見遲非晚了。」紀絲柒皺着眉頭回答。
「遲非晚?你開什麼玩笑?」遲晏嗤笑一聲,「原本她確實有資格來,不過她自己作死把股票轉給外人,她代表不了遲家人,只能我代表遲家人來。」
「這裡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談笑之間幾十億的生意都能促成,她就是蠢,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你說得對,她根本就沒資格進來,她算什麼東西?現在還欠了一屁股沒還吧。」
結果轉頭四個人就對上了。
…
宴會上,眾人歡聲笑語,遲非晚正與其他人寒暄,打入貴婦圈子。
她沒想到會在宴會上碰到遲晏和紀絲柒。
遲晏一看到遲非晚,先是驚訝接着便陰陽怪氣地說道:「這種場合也是你能來的?你怕不是爬狗洞進來的吧?」
「就是,你現在已經不是公司的話事人了,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裡?」紀絲柒也跟着附和。
遲非晚強壓着心中的怒火,說道:「與你們何干?」
在這裡見到他們可真是晦氣得要命,回去了可得拿拖鞋拍拍小人。
「你現在沒錢又欠了一屁股債,來這種場合乞討啊?」遲晏冷笑一聲,「不過你要是來乞討也算是來對了。這裡非富即貴,隨便像賞給狗一樣賞給你點東西確實也夠你活了。」
「還是說你來傍大款的?怎麼?想在這兒找個冤大頭幫你還債?」
紀絲柒接着說:「趕緊聯繫夏哲琛,把股份轉給遲晏,興許還能給你留條活路。」
「我不是草船,你賤也不用往我這發。真不知道誰把你們拉這裡了。」遲非晚捂着鼻子快步走開,好像他們身上有什麼難聞的怪味一樣。
遲晏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遲非晚竟然敢這麼羞辱他們!
「遲非晚,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以為你還能撐多久?」紀絲柒也越發囂張
遲非晚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
遲晏卻不依不饒,繼續辱罵道:「你爸媽就是沒眼光,把公司留給你這個賠錢貨。現在好了,公司遲早要敗在你手裡。」
「你爹媽沒把你教好,你才能在這種地方說出這麼髒的話,也虧他們死的早,要不然的話還得在這兒被你氣死,不過他們也是個沽名釣譽的,自私自利的老東西。」
「才會養出你這麼一個不顧家族利益的女兒!」遲晏惡狠狠的罵。
遲晏和紀絲柒的話語越來越過分,遲非晚忍無可忍,抬手狠狠給了遲晏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宴會上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
「遲晏,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遲非晚怒喝道。
遲非晚決定只進攻不防守:「你媽不愧是什麼髒東西都能親一口的舞女,難怪嘴跟糞坑一樣臭呢!你在肚子里的時候你爸給你擠洗頭膏,擠出來的早產兒,難怪說話不過腦子。
遲晏氣得想當場在那托馬斯迴旋,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媽是紀絲柒上位害死原配的舞女,更討厭別人說他是因為這種原因生出來的早產兒。
「遲非晚,你敢打我!」遲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捂着臉吼道
遲非晚眼神冰冷說道:「我這是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你居然敢打人!」紀絲柒在一旁撒潑起來。
紀絲柒見遲晏挨打,立刻撒起潑來,哭鬧着要遲非晚道歉。
遲晏也惱羞成怒,要叫保安把遲非晚拖出去。
「啪」又是一巴掌,夏圓揉了揉自己打疼了的手,抱怨道:「剛剛只打了一邊,看着怪不對稱的,我幫你整整容,沒看見人家都不想理你嘛,還在這裡跟個蒼蠅一樣嗡嗡嗡嗡叫!」
紀絲柒看着腫成豬頭的遲晏,硬是憋着不笑,心裡卻得意着一會事情鬧大了,遲非晚這個沒有勢力的人,肯定會被推出去!
遲晏也跟着叫嚷:「你當這裡是你的後花園啊,敢在這裡撒野,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遲晏眼睛里發了狠伸手搶奪遲非晚要送給王家小孫女的禮物。
「這不會就是你要帶給王家小孫女的禮物吧?這麼小東西,也拿得出手?」紀絲柒用力拉扯遲非晚手裡的盒子。
混亂之中,那盒子脫手摔了出去,裡邊的那隻冰種飄花鐲子也碎在了地上。
他剛剛明明緊緊的抓着這盒子啊,怎麼就飛出去了呢?
遲晏還來不及仔細想,就趕緊退了幾步,撇清道「什麼不值錢的玻璃?你帶着你的東西趕緊滾出去吧!」
巧了,這鐲子本來就是碎了的,這也確確實實是大玉朝送過來的東西。
但前幾天送過來的時候不小心就摔碎了,本來遲非晚是打算參加完宴會就拿去修復的。
他心裡邊還是在,可惜這麼好的鐲子怎麼就失手摔碎了呢?
只是怕忘了,所以就放在了包包里,用精美的盒子包起來確實也看不出裡邊是什麼東西。
嘿!巧了,沒想到錢直接送上門了。犯困有人送枕頭。
妙啊!太妙了!
遲晏本來以為公司欠了那麼多債,遲非晚根本無力償還,現在肯定窮的勉勉強強吃的起飯,也沒想到會拿出這樣好的鐲子。
要是知道是這樣好的鐲子,他可不會想羞辱她去搶的。
「誰知道這鐲子是不是本來就壞的。」遲晏的話沒什麼底氣。
夏圓拿起碎了的鐲子大聲道:「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們上手搶,是他們摔壞的。」
「要是你們不上手搶,我家晚晚難道還會特意那個壞鐲子給王家孫子?誰膽子這麼大呀!」
遲晏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把保安叫來,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教訓!竟然敢在這裡訛人。那個破玻璃來碰瓷。」
「遲非晚,你就承認這是塊破玻璃吧!」紀絲柒也喊道:
「誰在鬧事!」保安很快趕了過來,他看了看紀絲柒衣服的牌子,又看了看遲晏的牌子,最後看看遲非晚的牌子。
紀絲柒是大牌,遲晏的也是大牌,遲非晚的………看不出牌子,雜牌吧?
他對着遲晏點頭哈腰,諷刺遲非晚道:「就你這身份,也配出現在這裡?」
說着,揮了揮棍子:「把這個鬧事的趕出去,她肯定是跟着人混進來的蹭吃蹭喝的。」
就在這時,紀之念理了理西裝,身後跟着一群隨從,從樓梯上下來。
大家都眯着眼辨認這是誰?
好像是之前失蹤的王家女婿?
保安們頓時停下了動作。
紀之念大聲說道:「都給我住手!」
遲晏看到紀之念,有些疑惑,怎麼排場這麼大:「紀之念,這是我們和遲非晚的事,你別多管閑事!」
「哥,你腦子不好就來這裡耍威風,王家可不是好惹的!」紀絲柒也跟着說
「你要是再鬧事就滾出去!」紀之念又指了指保安,「你被開除了。」
保安指了指自己:「我?」
剛剛保安還有些發怵,可他才入職一個月,只是這座大廈的保安,根本不認識回來幾個月的紀之念。紀之念回來王家沒公開過。
「你一個跟着小姐夫人進來的隨從頭頭有什麼資格開除我?」
隨從頭頭?紀之念驚了,他這麼沒氣質嗎?
但抬抬手,保安直接被趕出去。當場領了工資爬了。
「謝了,紀之念。」
剛剛趕來的齊訕看到紀絲柒受委屈,一下子沖了出來,怒目圓睜,揮舞着拳頭就要打遲非晚。
「你敢欺負絲柒!」齊訕怒吼道。
紀絲柒則哭哭啼啼地說:「遲非晚,你不要齊訕是因為已經找好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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