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非晚,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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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非晚,你怎麼了

  難道他是遲姑娘的……」齊謹容不敢再想下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夏哲琛把遲晏簽了字的文件遞給遲非晚,說道:「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辛苦你了,接下來還要繼續盯着。」遲非晚點了點頭。

  夏哲琛看着遲非晚,眼神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感:「非晚,你放心,我會的。」

  他發現遲非晚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關心地問:「非晚,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遲非晚連忙搖頭,說道:「沒有,我在聽你說呢。」

  夏哲琛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想起剛剛在門外似乎聽到了遲非晚在和別人說話,但進來卻只有她一個人。

  他心中好奇,但又不好直接問出口。

  遲非晚察覺到夏哲琛的疑惑,心中有些緊張。

  她擔心夏哲琛會發現銅鏡的秘密。她故意轉移話題,說道:「對了,夏哲琛遲晏那邊有什麼新動作嗎?」

  在大玉朝的皇宮中,齊謹容坐在龍椅上,手中拿着剛剛準備送給遲非晚的耳環,眼神有些空洞。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遲非晚和那個男子在一起的畫面,心中的醋意越來越濃。

  「陛下,您怎麼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王德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

  王德全能猜出一二,大概率跟女神仙有關,莫不是陛下喜歡上女神仙?

  可那是神仙啊,哪怕陛下是這世界上最尊貴的男人,是九五至尊,可也不該肖想女神仙啊。

  他配不上她的。

  這是對神仙的褻瀆!王德全心裡想着,他真想給皇帝兩巴掌然後跪在神女面前大呼:求神女莫怪陛下褻瀆神女。以求神女庇護。

  但是他不能。

  齊謹容輕輕嘆了口氣,將耳環放在桌上,說道:「無事,你退下吧。」

  王德全也不敢多問,只得退下。

  齊謹容獨自一人坐在大殿上,心中暗暗想道:「朕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遲姑娘如此優秀,身邊有其他優秀的男子也是正常的。可是,朕的心中為何如此難受?」

  這時,林將軍前來求見,向齊謹容彙報軍情。

  齊謹容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聽取林將軍的彙報,但他的心思卻始終無法完全放在軍情上。

  林將軍察覺到皇帝的異樣,關切地問:「陛下,可是龍體欠安?」

  齊謹容搖了搖頭道:「你繼續說。」

  林將軍繼續彙報着軍隊的訓練情況和邊境的局勢,齊謹容聽着,心中卻想着:「如果遲姑娘在身邊就好了,她一定能更好助力朕。」

  彙報結束后,林將軍退下。齊謹容站起身,走到窗前吹吹風,接着又嫌風聲太過吵。

  就獨自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古籍,卻無心閱讀。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飄向一旁的銅鏡,腦海中浮現出遲非晚的笑容。

  自從上次聽到遲非晚與夏哲琛的交談后,他的心中便泛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難受。

  齊謹容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在遲姑娘心中,朕是如此不堪,以至於她不願讓旁人知曉朕的存在?」

  他緊握着拳頭,指節微微泛白,心中滿是失落。

  但很快,他又開始自我安慰:「或許遲姑娘只是心地善良,擔心朕受到傷害。畢竟她暗地裡幫助他這個凡人也是不能明面上幫的吧…」

  這時,王德全端着一杯茶走進來道:「陛下,喝點茶,歇息一下吧。」

  「王德全,你說朕是個怎麼樣的人?」

  齊謹容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王德全,輕輕嘆了口氣。

  王德全被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說道:「陛下,您何出此言?陛下是大玉朝的明君,怎會差勁?」

  齊謹容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阿諛奉承罷了,你退下吧。」

  他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罵他是暴君,閻王爺。

  齊謹容剛想收起奏摺起身歇息。

  「陛下,丞相大人就在門外,執意要見陛下。」突然,王德全又匆匆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

  齊謹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早朝再說?」

  「朕累了,讓他回去吧。」

  王德全卻為難地說:「陛下,丞相大人說不見皇帝就不回去了。陛下,丞相大人一向穩重,他如此想必是有什麼急事。」

  齊謹容心中一動,他知道丞相不會輕易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一定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罷了,讓他進來吧。」

  齊謹容坐在龍椅上,面色凝重。丞相匆匆而入,行色匆匆,連禮都來不及行全,便立刻呈上奏摺,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大事不好,海州瘟疫橫行,如今已有大片的人染上此疫。」

  丞相火急火燎的進來,齊謹容才看得清丞相連外套都沒好好穿,只穿了一套褻衣,外面隨意搭了一件外衣。

  心裡一下子就擔心起來,這該不會又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吧?

  「陛下,微臣罪該萬死,但此事事關重大,不得不深夜打擾陛下。」丞相匆匆走進御書房,撲通一聲跪下。

  齊謹容看着丞相慌張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連忙問道:「丞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陛下,海州瘟疫橫行,百姓死傷無數。」

  丞相抬起頭,語速極快,但是字字清晰。

  「微臣得知消息后,立刻派人前去查看,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齊謹容臉色大變,站起身來,說道:「海州瘟疫?為何現在才上報?」

  丞相抹了一把汗,他真害怕,話還沒說完,皇帝就突然暴起開始殺人,顫抖着說:「陛下,海州知府一開始發現疫情時,慌亂無措,竟妄圖以直接燒死染疫之人來控制。」

  「可瘟疫之勢豈是如此輕易能遏制的?」

  「感染的人越來越多,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微臣也是剛剛才得到確切消息,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趕來向陛下稟報。」

  「這些官員,簡直該死!」

  齊謹容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

  「丞相,你立刻傳朕旨意,封鎖海州,嚴禁任何人出入。」

  「那海州知府如此草菅人命,簡直罪無可恕!」

  說罷,他揉了揉眉心,滿臉疲憊與憂慮,緩緩說道,

  「如今本就大旱,百姓生活困苦,這瘟疫無疑是雪上加霜。此事暫時切不可傳開,以免民心大亂。」

  傳朕旨意,染了瘟疫的人必須立刻隔離,絕不能讓疫情再擴散。」

  「同時,命太醫院速速派人前往海州視察,務必儘快找出能夠配置出抑制瘟疫的葯。」

  「海州縣令知府都讓他們來見朕」

  丞相連忙點頭,說道:「微臣遵旨。」

  心裡已經默默地給海州的縣令和知府點了蠟燭。

  他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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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鏡通古今,我投餵了冷麵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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