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只能配得上錢毫這種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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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能配得上錢毫這種的人渣

  休息室里。

  林茜蜷縮在沙發旁,身子抖如篩糠,看着地上的鞭子,還有灑落的文件,錢毫渾身是血的畫面不斷衝擊她的神經,差點被侵犯的后怕在她腦子不斷放大。

  她低頭緊咬着唇瓣,白皙的臉上紅腫一片,頭髮凌亂的散在肩上,如一朵被踩過一腳的玫瑰,顏色暗淡,毫無生氣。

  謝緒白拿着紅酒杯站在窗前,冷眸掃過,眉眼凝着一團寒氣。

  他望着窗外,輕笑一聲,「遊戲才剛剛開始。」

  男人的語氣帶着笑意,可林茜只覺得恐懼。

  窗外瀰漫着濃霧,隨着風飄進來,附在謝緒白身上平添了幾分冷意,安靜的房間內只有他腳下踩鞭子的發出細微響聲。

  林茜抬眸,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直視男人,比劃道:「謝少真是費盡心思,設計了這麼一齣戲來個一箭雙鵰,折磨我的同時,還將錢毫的真面目拆穿。」

  她白皙修長的手划動,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如果細看的話,比劃的力道重了很多。

  暖黃的燈光照在謝緒白優越的側臉上,將他的半張臉隱在陰影中,晦暗不明。

  他輕輕晃動着酒杯,半響,冷聲道:「這就受不了了?當初和林青謀害我父親時怎麼不想想後果?」

  林茜頓住,最後收回視線不在解釋。

  謝緒白不相信她,她就算解釋一萬遍都沒用。

  她這一晚上的掙扎害怕在謝緒白眼裡就像一場笑話。

  「怎麼不解釋了?」謝緒白面色陰沉,砸了酒杯,大步走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心虛還是要認罪?」

  林茜嘴角微勾,「沒有什麼可解釋的,謝少早在一年前不就判我有罪了?是我為了要嫁給你害死了謝叔叔,謝少可以動手了。」

  後半句話的手勢她比劃地很輕鬆,嘴角微勾,沒有一點內疚和悔恨感。

  而只有林茜知道,每比劃一下,左胸腔就像被刺了一刀,疼地幾乎要坐不住。

  「你再敢說一遍,我殺了你,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女人只能配得上錢毫這種的人渣,」謝緒白表情狠厲,眸底的恨意傾瀉而出,掐着她脖子的力度加大。

  林茜心臟碎裂,疼得幾乎窒息。

  縱使知道謝緒白心裡有多狠她,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只要一句話就能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她嘴角的笑意放大,閉上眼睛,沒有任何掙扎。

  可就在她面色開始發青時,謝緒白掐着她脖子的手向上移動,緊扣她的下巴,嗤笑道:「想激我掐死你?」

  林茜睜開眼睛,本能的大口呼吸。

  她確實存有這樣的心思,也許謝緒白親手殺了她就能解氣。

  男人聲線平緩,每一字都直擊林茜的心臟,「沒有這樣的好事,你這輩子就等着被我慢慢折磨到死。」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重重捶着胸口,而後比劃道:「希望謝少永遠不會後悔。」

  謝緒白目光落在她紅腫痛苦的小臉上,眼眸微眯,冷笑,「這輩子都不會有那麼一天。」

  後悔?他最後悔的是同意他們母女來謝家,沒有看清她的真面目,被她三言兩語給欺騙。

  他鬆開她的下巴,起身朝門口走去。

  林茜癱軟在地上,心裡一片冰涼。

  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才低吼哭出聲來。

  十分鐘之後,大金出現在門口,「林茜,回謝公館了。」

  聞言,林茜渾身一抖,扭頭把眼淚擦掉,才撐着沙發起來。

  跑不掉的,她無論如何都跑不掉。

  車上,林茜僅靠着車門,路邊熟悉又陌生的銀杏樹一一從她眼裡掠過。

  目光不知不覺落在車窗的倒影里,男人一身黑色襯衫,肅穆又清冷,由於靠着背椅襯得喉結如刀刻般完美,骨節分明的手搭放在曲起的膝上,腕錶發出冷冽的光茫。

  這一幕她以前不知欣賞了多少遍,可眼前的男人除了容貌身材沒有變,早已不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林茜落寞一笑,眼圈一寸寸泛紅。

  車沿着銀杏樹一路向南,進入謝公館,停在院子里。

  林茜驀地攥緊手心,後背一片濕汗。

  看着窗外熟悉的建築,她遲遲都沒有下車。

  旁邊,謝緒白睜開眼睛,視線從女人發顫的手上掠過,眸底寒芒四起,從另一側下車,砰地甩上車門。

  林茜渾身一抖,咬了咬牙撐着車門下車。

  從院子到主宅只要十分鐘,林茜走了二十分鐘才到。

  她剛抬腳進門,一個正在拖地的女傭就惡狠狠地打量着她。

  「喲,這不是被關在瘋人院的啞巴嗎,你還有臉回謝家?」

  林茜站在原地,沒有什麼表情。

  「豬狗不如的畜牲,你怎麼不在瘋人院死了,」女傭指着鼻子罵她,拿着拖把往她身上戳。

  林茜側身躲,女傭看她躲了更來氣,使勁用力,可沒注意腳下滑,撲通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林茜沒笑也沒將她扶起來,朝樓梯的方向走,還沒走兩步又被叫住。

  「你個賤人,還當自己是公主呢?謝少讓你去地下室住。」

  林茜停住腳步,目光落在樓梯上,比劃道:「我上去拿我的東西。」

  她沒有存任何希望能回原來的房間住,只是想去把東西拿下來。

  要不然她就沒任何衣服換洗了。

  女傭爬起來,陰笑着說:「你的東西都在地下室。」

  以前謝家要求傭人都學習手語,所以他們都能和林茜順暢交流。

  林茜垂下眼帘,點了點頭,出了客廳走到拐角處沿着一條石子路下去。

  之前她下去過,知道下面的環境,潮濕沒有陽光,房間里只有一扇小窗戶。

  當時她覺得非常壓抑,心裡不舒服離開了。

  沒想到這間壓抑無光的地下室是她的歸宿。

  開門進去,地上都是灰塵,裡面只有一張小床和破舊的衣櫃。

  和瘋人院里的配置一樣,林茜喉中酸澀,安慰自己已經沒有矯情的資本,只要有個地方住就好了。

  收拾好之後,她看到錢毫出車禍當場死亡的新聞,文章後面又寫到他公司產品存在質量問題,還是個作姦犯科多年的人渣。

  網友開始還心疼,後來看到他做的壞事,紛紛罵他死了活該。

  林茜渾身一股寒意,才幾個小時就出車禍死了?

  她閉着眼睛就想到差點被錢毫侵犯的事,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睡下。

  樓上,大金推開書房門。

  「謝少,林茜已經搬到地下室了。」

  「嗯,」謝緒白應了聲,目光始終落在手裡的木雕上,拇指輕輕摩挲着木雕人的臉。

  大金好奇抬眸看去,臉色一變迅速低頭,從書房出來。

  良久,謝緒白放下木雕,起身走到陽台,目光落在一樓拐角處的石子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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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失控,瘋批謝總非她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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