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賽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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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賽馬會

  又是熟悉的姿勢,熟悉的頻率,熟悉的方式。

  溫寶珠一雙細眉皺得很緊,手指不自覺攥着身下的床單,沉默的忍受着被撕扯的疼痛。

  她今天很不對勁。

  往常雖然也很難進入狀態,但起碼是努力去迎合他的;而今日卻四肢僵硬如同死屍,怎麼也激不起來漣漪。

  男人覺得不悅,冷淡的目光緩緩掃過她的面孔,直到落在她的唇瓣上。

  因為過於用力的咬着,嘴唇已經開始泛白。

  一張素凈的臉上也毫無血色,像是一件易碎的陶瓷搖搖欲墜,反而讓他更想去摧毀和蹂躪。

  「今天在老宅不是很主動?」傅斂聲音冷冷,「回到家裡又開始立貞節牌坊,故意的?」

  溫寶珠拚命搖頭,費力張開嘴,聲音艱澀沙啞像是壞掉的磁帶:「……我沒有。」

  她只是還沒適應。

  身體上還沒適應他的size,心理上就得馬上適應他的新身份。

  方家的准女婿,方大小姐的未婚夫。

  傅斂見她走神,於是目光一冷,雙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肢,手指陷進她柔軟的肌膚里,留下道道淡粉色指痕。

  痛感來勢洶洶,溫寶珠緊閉着雙眼,無聲的容納與接受他的暴戾和掠奪。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塊被隨意撕扯的抹布,此刻已經快要到到達碎裂破爛的邊緣。

  溫寶珠不敢睜眼,比起默不作聲的忍受痛苦,她更畏懼和那雙冰冷幽深的目光對視。

  很快就結束了,她心裡反覆安慰自己。

  很快就會結束的。

  很快就不疼了。

  很快。

  漫長的疼痛和折磨,讓她感官逐漸變得麻木,直到男人徹底釋放發泄完畢,才終於鬆開她。

  她蜷起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男人起身開了房間里的燈,進了浴室。

  快速沖了個熱水澡以後出來,傅斂開始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看樣子是準備離開。

  溫寶珠這次是真的被弄得疼了,她倒抽着冷氣,哆哆嗦嗦從床上爬起來。

  聲音虛弱地像飄在空中,說出口的話卻驚世駭俗:「……要不要再來一次?」

  傅斂系紐扣的手一頓。

  她咬一咬牙,啞聲道:「姜姨說如果多做幾次,懷孕的概率就能更高……」

  四目對視,溫寶珠看到他的眼眸逐漸變得銳利。

  那漆黑幽深的瞳孔里是她讀不懂的神色。

  有戲謔,有嘲諷,也有好笑,以及對她不自量力的輕蔑。

  明明身體抗拒得不得了,嘴上卻違心地說還要。

  傻女。

  傅斂瞧着她的眼睛,過了好久,才緩緩的開了口,語氣不辨喜怒,「『傅家准二太太突然下身大出血,深夜送到醫院搶救』,這樣的新聞,你猜那群狗仔要如何寫?」

  到時候,怕是全港城的報紙都要賣脫銷,狗仔港媒全都要數錢數到手發酸。

  溫寶珠抿一抿唇,指尖緊了幾分,「我聽說傅先生要訂婚了,我這邊盡量早點懷上孩子,以免再繼續拖累您。」

  或許是她的姿態太卑微,傅斂收起幾分冷淡,語氣極其平靜:「這不需要你來操心,順其自然就足夠。」

  溫寶珠咬緊了唇。

  順其自然?

  這叫她怎麼順其自然?

  再這樣順其自然下去,她就要成為插足別人婚姻的破壞者了!

  她還想掙扎,「傅先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繼續,我們再……」

  傅斂聽着實在不耐煩,穿着西褲的長腿壓在床上,俯身前傾按住她的肩,將她直直推倒,寬大的掌心順勢覆住了她光滑的大腿。

  另一手則是按着她的腰,逐漸向下探巡。

  明明手指還未觸及到她的小腹,溫寶珠已經感覺到了身體深處熟悉的痙攣抽痛感。

  絕非她主觀控制,可實在是身體出於保護機制,還是本能地不受她個人意志地做出下意識躲閃動作。

  見她縮起身體,傅斂目光更沉幾分,聲音清冷,沒什麼過多情緒:「……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再來一次。」

  他像是被掃了興緻,轉身走了。

  溫寶珠平躺在大床上,仍然保持剛才的姿勢,雙眼空洞無神的盯着房間里的吊燈。

  那燈光白得刺眼,讓她生出幾分將要失明的錯覺。

  除了尖銳的光束,什麼都看不見。

  像她的人生。

  什麼都看不見。

  ——

  傅斂前一晚確實弄得狠了,溫寶珠第二天連下床都困難,整個人虛脫的像是被誰抽走了靈魂,只剩下一具軟塌塌的皮囊。

  她扶着牆壁,搖搖晃晃走到櫃檯前。

  手指嫻熟地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止痛藥,連水都不喝,就直接將膠囊干吞了下去。

  等身體逐漸適應了持續性的疼痛以後,溫寶珠才推門走出房間。

  照例,姜姨燉了大補的湯和中藥,放在餐桌上。

  除此之外,還有一盒未開封的塗抹藥膏,和葯碗放在了一起。

  溫寶珠拿起來看一眼說明書,知道這葯是用來緩解那裡的腫痛癥狀,一時耳垂忍不住燙了燙。

  她回房間塗了葯,姜姨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溫寶珠說:「謝謝姜姨。」

  姜姨覺得她的道謝來得莫名其妙,目光掃一眼桌上的葯碗,都空了。

  擺擺手道:「你不用謝我,你早日懷上崽比什麼都好。」

  後面幾天,傅斂都沒有再來過這邊。

  姜姨有點着急,問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惹怒了傅先生,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起他離開時的冰冷神色,應該是生氣了吧,溫寶珠心裡想。

  又過去了兩天。

  某天午飯後,傅斂的車再一次停在別墅門口。

  姜姨比溫寶珠還高興,喜笑顏開的過去給他開門:「傅先生好。」

  男人今日一襲黑衣黑褲極正式,像是要出席某種重要場合,華貴質感的絲綢布料穿在他身上,有着致命的威懾力與壓迫感。

  他的眉眼立體鋒利,氣場強大到讓人不得已視線下移。

  男人淡聲道了句好,目光則是定定落在沙發上,猛然站起身的溫寶珠。

  他的目光冷峻,溫寶珠有些不太自在,又把頭深深低下去。

  傅斂問她:「傷好全了?」

  姜姨一愣。

  溫寶珠一直在她眼皮底下,她怎麼不知道溫寶珠何時受傷,又是哪處部位受傷?

  溫寶珠也是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中意味,頓時覺得臉上滾燙,一路熱到耳垂去,「……好了、都好了。」

  原來那藥膏,是傅斂給的。

  「那就好。」傅斂點點頭,「下午賽馬會,你代表傅家二太太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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