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是尋常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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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是尋常邪祟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腦門,熏得她頭疼。

  並非是尋常的臭味,而是一股屍臭混着生肉的腥味,總之很是難聞。

  看姜玉遙的表情就知道這股味道尋常人是聞不到的。

  她突然想到這股味道從哪裡聞過了!

  就是那日在祠堂時候的味道,與現在這股臭味一模一樣。

  那現在想來,當時姜雲惜之所以被嚇成那樣,許是因着看到了什麼東西。

  姜昭安撫好姜玉遙好,徑直去找了姜雲惜。

  ……

  姜雲惜一直胳膊被包的嚴嚴實實,掛在脖子上,翹腿靠在床上。

  身側一個貌美丫鬟,正在喂他用膳。

  姜雲惜都這樣了,嘴上還不忘跟那貌美丫鬟插科打諢,逗得丫鬟面紅耳赤。

  姜昭嘖嘖兩聲,姜雲惜這廝若是死性不改,早晚敗在色上。

  姜雲惜見她進來,沒好氣道:「你來作甚?」

  姜昭皮笑肉不笑:「來看看四哥你死了沒,我好燒點紙給你。」

  「那晚就是姜昭你這個死丫頭!」姜雲惜倏地坐起身,卻不想沒注意扯到了胳膊,疼得是齜牙咧嘴。

  「四哥你老實些吧,別再真給自己折騰死了。」姜昭對着丫鬟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姜雲惜怒視着:「死丫頭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忠言逆耳,四哥的書看來是都白讀了。」

  姜雲惜咬牙,扭過頭不搭理姜昭了,這丫頭嘴太毒,他怕給自己氣死。

  「我來找四哥是有正事的。」姜昭不再跟他扯皮。

  姜雲惜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不耐煩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放了,四哥聽到了嗎?」姜昭笑得有些欠揍。

  「你!」姜雲惜捂着自己生疼的心臟:「死丫頭你可真不知羞!趕緊滾!」

  「我是為着遙遙來的,四哥不想聽聽?」姜昭雙手抱胸,定定看着姜雲惜。

  果然,姜雲惜一聽是為着姜玉遙來的,立馬坐直了身子:「遙遙怎麼了?」

  姜昭把姜玉遙同她說的告訴了姜雲惜,問道:「四哥,你那晚到底在祠堂看到什麼了?」

  姜雲惜莫名打了個哆嗦,想起那夜的事他就渾身發毛:「我是真沒有瞎說,我真的瞧見了,那個黑影嗖的下就從我跟前過去了!」

  姜昭摸着下巴:「四哥,我信你。」

  這下輪到姜雲惜愣住了,說什麼旁人都不信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沒想到姜昭竟然會信他。

  不過,姜昭從小生活在義莊那種地方,定是見慣了稀奇事。

  姜昭眯了眯眼:「看來,四哥你看到的東西與纏着遙遙的東西,是同一個。」

  姜雲惜膽子雖不大,但他一向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感興趣,忙追問道:「會不會是咱們姜家的祖宗?」

  「話本子中可都說了,若是死去的親人在地下少什麼東西,便會上來作弄小輩。」

  姜昭睇了眼姜雲惜,似是像在看傻子:「長輩們都活着,嚇你個二愣子有何用。」

  再說了,寧遠侯府的祖宗們早在姜長林死後沒多久,便都撂挑子不幹,跑路了。

  若不然姜家的氣運也不會毀的這麼快,與沒有祖宗庇佑也有一定的關係。

  姜昭現在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是尋常的邪祟衝撞,按理來說一般的冤魂厲鬼,是沒有味道的。

  而且這東西跟寧遠侯府沒什麼關係,應是有人從外頭帶回來的。

  至於是誰帶回來的就不好說了。

  「今晚讓遙遙來你這兒睡。」她需要看看那東西是不是就纏着姜玉遙。

  「這……不好吧。」姜雲惜有些猶豫。

  姜昭挑眉:「怎麼,你怕了。」

  姜雲惜挺起胸膛,大聲道:「誰怕了!我是覺得遙遙是女兒家的,不方便。」

  「你若實在不願,就將遙遙送去你娘那兒將就一晚上。」

  姜雲惜道:「那還是讓遙遙在這兒吧,我娘最近也不知在忙什麼,整日瞧不見人。」

  姜昭剛想走,又被姜雲惜喊住了。

  姜雲惜扭扭捏捏道:「那個,我往後該不會一直倒霉吧。」

  「這樣下去,我可連門都出不去了。」不能出門這跟殺了他有什麼區別,這幾天都快給他憋瘋了,關鍵是這在家裡也不安全!

  不過,唯一能讓他開心點的,就是與當時與他打賭的陳淮南最近也不好過。

  聽人說是生病了,還病的不輕,已經好幾日沒有出門了。

  「想知道?」姜昭紅唇上揚,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看起來漂亮的不似真人:「想知道就掏錢,還有上次的錢一併都給了。」

  姜雲惜一臉無語:「姜昭你想錢想瘋了是吧,生意都做到自家人身上了!」

  姜昭無所謂道:「誰讓四哥你有錢呢,有錢不賺那不是傻子嘛。」

  「你給不給?不給我可走了。」姜昭說罷,作勢就要走。

  「我給!我給還不行嘛!」姜雲惜不情願地掏出銀票,抽出一張遞給姜昭:「一千兩夠了沒!」

  姜昭毫不客氣地接過:「四哥大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等會我讓人將東西給四哥送來,不管用可退貨。」

  怪不得都叫姜雲惜冤大頭呢,人傻錢多。

  姜雲惜看着姜昭離去的背影,無語笑了。

  這丫頭也不知在那義莊吃了多少的苦頭,養成了個財迷性子。

  罷了,看在她這麼可憐的份兒上,他不跟她計較。

  ……

  回去路上,姜昭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王氏。

  「嬸娘。」

  姜昭同她行禮,王氏則是敷衍地應了聲,便步履匆匆出府了。

  似是有什麼急事。

  姜昭若有所思地歪頭盯着王氏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王氏面容看上去似乎年輕了許多。

  瞧着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般,眼角的細紋是定點都瞧不見了,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很是平滑嬌嫩。

  一個年近四十的婦人,就算是再精心保養也達不到這個程度吧,況且這才短短几日的時間。

  不對勁,十分得有九分不對勁。

  姜昭本就對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較為敏感,便想着私底下打聽打聽。

  她現在得先出趟府。

  姜昭乘着馬車一路往西走,最終在一處不起眼的鋪子前下了馬車。

  鋪子上頭的匾額歪七扭八的寫着不問齋三個字,這鋪子上下左右連個鋪子都沒有,就不問齋孤零零一個鋪子。

  車夫古怪地看了眼姜昭,大小姐來這為死人辦事的喪葬鋪子作甚?

  不問齋主要以給死人整理儀容儀錶,入殮,下葬,還售賣棺材,壽衣,紙錢等等一條龍。

  而且不問齋收費極貴,關鍵是這鋪子晦氣的很,從前有人說是鬧鬼,周邊的鋪子便陸陸續續的都搬走了。

  想到這兒,車夫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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