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一發昏才會幹蠢事
14.93
「我瞎猜的。」蘇胭一笑。
上一世,這個時候,萬聿禮的船運隊伍就是被人做局,很快就出現了紕漏,說運送了違禁品,被查封之後,貨物全部都壞了,損失了一大筆錢以及為上頭運送貨物都到陸地去的資格。
雖然後來他扳回來這一局,但蘇胭既然要和蘇曼麗展現不同,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她低聲說,「要不,你跟李主任遞個話,就說運輸隊最近老耽誤事,建議從下面其他地方借調其他的運輸隊來應應急?先不管能不能把活兒幹上,斷了那姓王的念想。」
「聽你說李主任和王副主任可是對手,偉人說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萬聿禮不置可否,反而說:「有必要嗎?不過是個小小的區干主任,我還需要.....大不了給他一點錢......」
他話沒說完,就被蘇胭的纖纖玉指堵住嘴巴。
「你含着金湯匙出世的,不知道咱們咳咳.....那些小人物為了一點點東西就會打生打死。」
「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呢。」
萬聿禮眼睛一亮,把她往懷裡又揉了揉:「嘿!沒想到我媳婦兒這腦袋瓜子,真好使!」
他低頭就在蘇胭汗涔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心裡頭又熱乎又慚愧。
以前總覺得這蘇曼麗是家裡硬塞的,性子悶,不懂風情,看來是自己錯了,虧待了她。
這和一朵魅力無邊的解語花有什麼區別?
懷中的人香軟溫熱,衣衫凌亂,此刻領口微敞,露出一段細膩如玉的脖頸,細密的汗珠,月光下泛着誘人的光澤。
被他這麼一抱,疼得輕顫。
「是我以前想左了,委屈了你。」萬聿禮感受她身體的顫抖,想起方才的孟浪,她初經人事,自己卻沒能太過克制,「還疼得厲害么?」
蘇胭臉頰發燙,輕輕「嗯」了一聲,帶着點委屈的鼻音:「有點…火辣辣的…」
這聲音如同小貓爪子,在萬聿禮心上輕輕撓了一下。
他立刻翻身下床。
蘇胭愣住了,難道他生氣了?
早知道她就不隨意撒嬌訴苦了。
沒想到他是起身去拿來溫水和幹淨的軟布,還有一小罐清涼消炎的藥膏。
回到床邊,他小心翼翼地扶她躺好。
「別動,我給你清理上藥。」
「別,別開燈......」
聽見床上人的羞赧聲音,萬聿禮嘆口氣。
真是個害羞的。
他的動作是前所未有的輕柔,與之前的急切判若兩人。
衣帶被徹底解開,玲瓏有致的玉體橫陳在淺色的床單上,肌膚因汗意更顯滑膩,燈光流淌,勾勒出起伏的曲線。
萬聿禮眼神暗了暗,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幾分,但他強自壓下翻騰的慾望,專註手下的動作。
微涼的濕布一覆上,蘇胭忍不住輕輕一顫,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嗯…輕點…」
這聲音又嬌又媚,帶着點難以承受的哭腔,直直撞進萬聿禮的耳膜。
他手下動作立刻又放輕了三分,指尖卻忍不住有些發燙。
嬌嫩如花的小姑娘,渾身都是他的戰績,更顯得可憐又可愛,無聲地誘惑着他。
他挖了些藥膏,指尖帶着涼意,小心翼翼地塗抹上去。
藥膏化開的瞬間,蘇胭又是一聲壓抑的低吟,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來,雙腿也不由自主地併攏了些。
「忍一忍,上了葯好得快。」
萬聿禮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額角也沁出了汗。
她這無意識的躲避和嗚咽,比任何直接的邀請都更讓他情動。
指尖傳來的觸感細膩溫熱,藥膏的清涼也壓不住那逐漸升騰的熱度。
他笨拙卻又極盡耐心地揉按着,想讓藥膏化開,也像是在安撫。
蘇胭起初還因疼痛微微抵抗,但在他持續的、輕柔的動作下,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細碎的嗚咽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帶着些難耐的輕喘。
那雙迷濛的眼眸半睜半閉,水光瀲灧地望着他。
萬聿禮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她微張的唇瓣,將她的呻吟盡數吞沒。
這個吻帶着藥膏淡淡的清苦氣息,更多的是她獨有的甜香,以及情慾蒸騰下的灼熱。
「別怪我,怪就怪你太勾人了…」他貼着她的唇瓣低語,無法掩飾的渴望,「是我不好…可我…忍不住了…」
他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深入,帶着掠奪的氣息。
大手也不再安於上藥,開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劃過纖細的腰肢,撫上飽滿的綿軟,每一寸都不肯放過。
蘇胭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頭腦一片空白,方才那點清涼的藥效彷彿瞬間被點燃,身體深處湧起一股陌生的、強烈的空虛感,渴望被填滿。
她無力地攀附着他堅實的臂膀,任由他帶領着任意施為。
新一輪的疾風驟雨直將身下的人兒折騰得香汗淋漓,玉體如風中柔柳。
床帳搖晃,滿室皆春。
待到雲收雨歇,蘇胭早已渾身酸軟,連指尖都動彈不得,只能軟軟地靠在萬聿禮汗濕的懷中。
萬聿禮摟着懷中溫香軟玉,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低笑道:「看來我這媳婦兒,不只是腦袋瓜子好使…」
這傢伙,真是夠狗的,趁着上藥都不肯放過她。
蘇胭累極,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含糊地哼了一聲,便沉沉睡去。
等萬聿禮醒來,床邊已經冰冷一片。
心下頓時有些發虛。
該不會真生氣了吧?
第二天下午,萬聿禮難得提早從公司里回來,手裡還拿着個嶄新的禮盒。
他特意託人去滬海市帶的格蒙•玉蘭香水。
他想着,今晚就給媳婦兒,算是個補償,也讓她高興高興。
想到這裡,就吩咐廚房晚上多做倆菜,正好碰上蘇曼麗讓張嬸來廚房端燕窩。
萬聿禮心情好,順口就對張嬸說:「跟太太說,晚上……等我過來。」
他那眼神,那語氣,是個人都懂是啥意思。
「是,先生。」張嬸面色古怪,端着燕窩匆匆走了。
這話,偏偏就讓躲在廚房的蘇胭和小翠聽了個一字不落。
小翠和她對了個眼神,倆姑娘臉上都臊得慌。
回到自己那小偏屋,小翠關上門,急得直跺腳:「胭兒姐!這都兩天了,你們每天都折騰到天快亮!萬先生他……他身子是鐵打的啊?再這麼下去,不但你吃不消,蘇曼麗那邊非得炸了鍋不可!」
蘇胭聽見這話,臉色先是一紅。
隨後對着那塊小鏡子照了照脖子上的紅痕,經過昨晚,這痕迹不減反增。
於是將衣領拉開不少,冷笑一聲:「怕她恨我?我巴不得她恨呢。人一發昏,才能幹出蠢事。我就怕她憋着不動,那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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